云愣等人冲了进去,在密探的带领下,纠察队将赤身裸体的林远从窑姐的闺房里拎了出来。
林远原来是纪纲的护卫队的人,武功不低,不过,看见来抓自己的人竟然是南镇抚司的锦衣卫纠察队,他不敢反抗,赤裸裸被抓到大厅,双手护住私处,涨红着脸吼道:“老子是林远,纪指挥使的护卫!你们凭什么抓老子?老子犯了什么法了?”
云愣冷冷道:“犯了什么法你心里最清楚,要是还不清楚,跟我们回衙门,老子的鞭子会让你清楚!——锁起来!”
身后的两名纠察队抖铁链将林远锁了,另外一个拿来了他的衣袍给他胡乱穿上。
林远叫道:“我要到纪指挥使那告你们去!”
云愣手一挥,众锦衣卫纠察队押着林远出门,刚到院子里,忽然从四面八方冲来百余人,穿着各色商贾或者平民服装,手里挥动铁棍,二话不说,朝着云愣等锦衣卫抡棍就打。
云愣的锦衣卫们一下子都懵了,锦衣卫可是皇上的人,敢打锦衣卫,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可这些人就是打了,而且还打得很狠,没等他们明白过来,十多个锦衣卫纠察队员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昏倒在地。
云愣的苗兵护卫反应到也迅速,拔出绣春刀拼命抵抗,无奈他们总共只有十多二十来人,而冲进来的这帮子不明身份的人有一百多人,五六个打一个,又是突然袭击,而且这些人显然都身有武功,又是有备而发,众锦衣卫寡不敌众,顿时惨叫着纷纷倒地。
云愣挥舞着绣春刀喝道:“我们是锦衣卫!你们……”话音未落,额头上已经挨了一棍,金星乱冒,鲜血流淌下来,挡住了眼睛,顿时急了,提着绣春刀发疯一般乱挥乱砍,可没等他挥舞几下,棍棒如雨点般落在他脑袋、身体各处,鼻口流血。
随即,那些人四散逃了开去。等他们走了之后,众苗兵护卫和锦衣卫纠察队员这才发现,林远已经不见了,地上多了一具尸体,身穿商贾衣服,身上数道刀口,鲜血淋漓,胸口还插着一柄绣春刀。靠近刀锷的刀刃处,赫然刻着“云愣”二字!
浑身身是血的云愣两手空空,趴在地上喘息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眠春楼外又冲进来无数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围着那具尸体看了看,高喊着“杀人了!南镇抚司镇抚云愣杀人了!”随即,围着云愣又是一顿暴打。
云愣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等殴打,片刻间,昏死了过去,那些锦衣卫将云愣双脚抓住,倒拖着拉出了眠春楼。
七八个还清醒的苗兵护卫和锦衣卫纠察队员也都是重伤在身,无力起身追赶,眼睁睁看着锦衣卫们将云愣倒拖着拉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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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池正在柳若冰房里逗儿子杨踏山玩。
儿子将近五个月了,已经能在床上爬了。杨秋池脱了鞋子在床上和儿子玩顶牛,逗得儿子咯咯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