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地发现,血淋淋的鲜血能让他平静,女人惊恐万状并慢慢失去生命光彩的眼神,才能让他得到内心的安宁。
他慌慌张张地将尸体切成了几块,放进口袋里,偷偷带出了宫,扔到了一处僻静的河沟里。这之前,他拔下了那女人的一小撮阴毛,放在了一个小小的首饰盒里。
宫女的失踪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也没人怀疑到他的身上或者敢怀疑到他的身上。尸骨也没有被发现,也许被暴涨的河水冲走了,也许被泥沙掩埋了,也许被野狗叼走了,也许被野兽吃掉了,反正,那件事情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麻烦。
当然,他感到很遗憾,第一次杀人是那样的不完美,不过他能原谅自己,毕竟那是第一次杀人。
那一次的杀人,让他平静地度过了一年多时间。雷雨也不会让他狂躁,因为他只需要打开那个首饰盒,看一眼自己的战利品,就能让他狂躁的心平静下来。
可是,第一次杀人带来的刺激终于像油漆鲜艳的颜色一样慢慢地,无可奈何地淡去了,他又开始变得越来越烦躁,那个首饰盒也不能让他平静了。
于是他又开始杀人,杀女人,杀成熟的女人——在雷雨交加的时候。
他不在选择宫里的女人,那样太容易暴露。
他那时的身份已经可以让他自由出入宫廷内外。他喜欢在雷雨里杀人,第二个女人就是这样凄惨地死在了他的手里。
这一次是在野外,无人的旷野里,听那女人的哀号惨叫,不停地求饶,可是没有用,就象当初他在他娘的藤条下求饶一样。
他喜欢雷电交加瓢泼似的大雨给他的刺激,他喜欢看这女人在他拳脚下无力挣扎,踢她,狠狠地踢,尤其是阴部,狠踢,然后掐她脖颈,切她的乳房。
他最喜欢看他的刀锋慢慢切进女人的乳房的情景,慢慢地,割一下,停下来欣赏一会,再接着切割,雨水冲刷走了伤口的鲜血,露出了惨白惨白的脂肪,象暴雨之夏留在他记忆深处的那张扭曲苍白的脸。
女人手脚被扭断不能挣扎,只有用那惊恐万状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旷野。
他掐她的脖颈,让她翻白眼之后又立即松开,等她缓过气来又接着掐,一直到慢慢死去,再被他折磨了整整一天,暴雨小下去的时候,那女人才圆睁着失去了生命光泽的双眼死去了。
那种强烈的刺激是如此的让他兴奋,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种性的冲动,只是他感到了异常的兴奋,一种报复之后的兴奋。
这一次,他计划得很周全,他发现自己很善于杀人,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