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言!”
李知风彻底听不下去,对自己夫人所谓的主意也彻底失望,“你让我和他握手言和,是不是还要我将这一县正印的位置让给他。”
“老爷,”
夫人苦口婆心:“如果陈县尉当真是贪恋权柄之人,就凭他手中掌握的力量,老爷您现在还能随意发号施令吗,他早已如州伯迁般,将我们束缚为傀儡,”
“便是黄安辅,也不会登上县丞之位,更加不会隔三差五的来老爷这里说三道四。”
她稍作停顿,道:“我很早前便提醒过老爷,黄安辅接近老爷目的不纯,你偏是不信,今天你见到他的吃相了吧。”
听见黄安辅,李知风火气瞬间上涨,“这个狗东西,我早晚有一天要弄死他。”
“此人左右逢源,”
夫人说道:“依我之见,他对待陈县尉也并不真心,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看见老爷和陈县尉斗得两败俱伤,届时他便可以渔翁之利,”
“但老爷您和陈县尉之间,并无深仇大恨,老爷完全可以将黄安辅的心思目的告诉陈县尉,再诚心言和,相信陈县尉是不会和老爷继续计较下去,”
“我相信,陈县尉也会尽心辅佐老爷,治理清溪的,观陈县尉所作所为,他一心为民,只图自保,并无争斗之念。”
“胡说八道,”
李知风豁然起身,拂袖怒道:“你这是妇人之见,他怎么可能会尽心辅佐于我,你不要忘记,他是来万春的学生。”
“老爷,恕妾身直言,”
夫人正色道:“如果陈县尉真的听命于来知府,那么当初田伯忠就不会出现在黑云寨。”
听见这句话,李知风也猛然想起当初发生的事。
夫人看见了转变的态度,正想要再度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