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下与太平道的大贤良师张角,并无交集啊。……或者说,仙师还是一口咬定在下的义父便是张角?”张煌不解地询问第五宫元道。
第五宫元深思了片刻,问道,“敢问小友的义父名讳是?”
张煌闻言苦笑了一番,说道,“并非在下刻意隐瞒,实在是想不起来。”
第五宫元倒也不怪罪,抬手一指张煌额头,顿时,只见张煌脑门上绽放几丝毫光,继而便听砰咔嚓地一声脆响。
“眼下呢?”第五宫元不动声色地问道。
“眼下……咦?”张煌脸上露出几许愕然,因为发现,他忽然能够想起他义父的名讳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见第五宫元脸上浮现几丝诧异之色,喃喃自语道,“奇怪,他来做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第五宫元衣袖一拂,张煌连带着天御回廊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整个昏暗的莫名空间亦变得支离破碎,四周的景致,再次变回了寻常的青苍楼阁楼顶层。
没过一会,便有一个身穿奢华锦服的中年人步上阁楼,此人估摸三四十岁,容颜保持地极好,看起来仿佛只有二十来岁,但是鬓角却略略已有些花白。此人看似慈眉善目,可是眼眸间却时而闪过一丝丝狠厉之色。
“久仰仙师之名,今日得以亲见仙颜,实在是三生有幸!”来人与在蒲团上静坐的第五宫元说道。
“原来是张让、张公公。”第五宫元语气平淡地回道。
原来,那位身穿着奢华锦服的中年人,便是如今雒阳最具权柄的宦官,十常侍中最出名的张让。
“仙师,不知前些日子陛下恳请仙师的事,仙师将作何打算?”
原来,年前光景,大汉天子刘宏见天下各地灾害不断,便恳请仙师第五宫元亲自登台祭天,乞求大汉国运昌盛,风调雨顺。不过第五宫元心中最在意的还是张角与张煌的这档子事,也就没理睬朝廷的恳请,却没想到今日竟然由宫内最具权柄的太监张让为使。
第五宫元淡淡瞥了一眼张让,问道,“天子安好?”
“陛下得享天运,自然是安泰无疑。”张让笑眯眯地回道。
“哼!”第五宫元闻言冷笑一声,不悦说道,“欺下瞒上的谄媚之辈,莫不是欺贫道不知你等恶行么?!……你等借天子之名,大肆收刮民财不说,更教唆人君误入歧途,似你等大奸大恶之辈,还敢出现在贫道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