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哼了声,道:“爷爷叫什么名字,凭你也配问!”他的话刚刚说完,第二个羌将便冲了过来!
后面冲来的羌将是貂皮帽,他曾说要把扶角先锋官的心肝挖出来,给李文侯下酒,跟着野鸡翎冲出城后,见前面直接就开战了,他还在想着,看来头功不能归自己了。这个念头没等他转完呢,就见野鸡翎被砸死了,这回好了,头功就在眼前,野鸡翎没把头功拿去,现在他可以去拿了!
冲得太快了,这时想要勒住战马,已然晚了!
貂皮帽不想要头功了,可他却仍旧冲到了头功的跟前,情急之下,只好抡起大刀,抢先出手,想要砍死典韦!
典韦哼了声,不躲不闪,还没等貂皮帽的大刀砍过来呢,他便把巨槊挺了出去,正中貂皮帽战马的马头,战马的脑袋直接就被杵中,连人带马一起摔倒!
巨槊再次砸出,又把貂皮帽的脑袋给砸了个稀巴烂!
眨眼功夫,典韦便杀了两将一马,可第三个羌将紧接着就冲过来了,正是那个大耳环!
大耳环可和前两个人不一样,如果典韦是扶角军第一猛将,那么他就算是李文侯所部羌军中的第一猛将了!
眼看着前面两个人被典韦砸死,大耳环心中惊骇,可却没有勒住战马,身为勇将,不怕死很重要,而他恰恰就是不怕死的,就算打不过典韦,他也不会逃的,照样冲了过来,举起铁环大刀,哗楞楞中,向典韦的脑袋劈了过来!
典韦纵马冲来,不声不语,抡巨槊就砸,两人的兵器在空中对撞,铁环大刀直接被砸飞,典韦的巨槊却不停留,接着便砸到了大耳环的脑袋上,又是一片血光,大耳环同样被砸了个脑浆迸裂!
后面,兄弟羌将也冲了过来,可他俩的脑袋比前三个都好使些,既然好使,就不肯挨砸,哥哥羌将勒住战马,便想调头逃走,可典韦却直冲了上来,举起巨槊,对准了他脑袋!
城上的李文侯正好趴到了城垛上,看到了下面的这一幕!他反应奇快,叫道:“鸣金收军,叫他们回来……”他手里正好还拿着鼓槌,刚刚击了鼓,现在立即就要鸣金,可眼前哪有锣呢!
话没等他喊完,下面的脑袋就又被砸烂一个!
弟弟羌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被砸碎了脑袋,他红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就冲了上来,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时候让他逃他都不逃,狂叫着杀向典韦,要给哥哥报仇!
砸烂了哥哥羌将的脑袋,典韦呸了声,道:“都太没用了,砸得一点都不过瘾,显不出我的气势来!”
弟弟羌将没听清他说什么,要不然不用典韦拿巨槊砸他,光凭这一句话,就得把他气吐了血!手挺长矛,弟弟羌将冲到了典韦的跟前,拧矛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