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的脸色儿很不好,整个人瞧上去病怏怏的没精神头,尽管他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又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但路捷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王敬。
正思索着要不要过去跟这家伙打个招呼的功夫,王敬就搁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搔搔头,瞧了瞧科室,居然会是妇科,嘿嘿,新鲜!
他个大老爷们跑妇科?八成是被孙东方那孙子刺激的转性喜欢女人了,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要不就是染病了哈哈哈哈……
路捷笑的特没心没肺,心道这家伙颠儿的还挺快,眨个眼的功夫就没影子了,不过不急,反正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根本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瞧见王敬,一直到当时突然人间蒸发的王敬在五年后回来,他们才再次聚首,然而,五年的时间改变了许多事也改变了许多人。
最终确诊的王敬能想到的只有黑灯。只是,黑灯的手机整一天一宿没开机。所以王敬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离开江城的,他站在进站口回头望,望着那些陌生的旅人,望着那些归家心切的游客,望着时时刻刻都要笑脸迎人的工作人员最后又给黑灯去了一个电话,但,还是无法接通。
他走了,带着不知是留恋还是伤痛的情怀远走他乡,而之前那份想要与友人分享秘密的勇气也随之消失,从此烂进他的肚子里。
王敬走后半个月,黑灯才听到当时他临行前给他的语音留言,只是在打过去时,王敬的电话号码已经变成空号,而他这个人就像似没入大海的一滴水,从此没了音讯,黑灯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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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火的床上跑到小旅店趴窝的黑灯憋气又窝火,腚疼,腿疼,腰也疼,操他大爷的,其实浑身上下哪都疼!
昨儿没扛住夏火在生理上带给他的快乐,跟中邪了似的任由夏火对他为所欲为。什么撅着、趴着、躺着、跪着、站着轱辘着……可把夏火给爽坏了。黑灯就纳了闷他昨儿也没喝酒啊,咋能那么不要脸的抱着夏火喊老公呢????
早上一睁眼儿啥都没想,脑子里就一个意识——走。
于是,他现在很后悔就这么“离家出走”了,颠儿出来受罪,不如大爷似的躺家里被夏火伺候着来的舒坦,可就这么回去吧还太跌份儿,怎么着也得像模像样的折腾折腾在回去……
在小旅店里一直窝到大晚八叉黑灯出洞了,没找黄猛也没联系王敬,用着小旅馆的电话专打给老爷子六十大寿上碰上的那帮公子哥儿,约着一块去了蒂九国际,电话里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洛宾把那天那个北影校花紫菱也叫上。
起初他是想做戏刺激刺激夏火,连他自己个也不懂自己这么大费周章的到底要干嘛,后来酒精一上脑,在加上那些人一起哄,响当当的牛逼就吹出去了,待会儿领那校花闷得密去。
将将一进大门儿就跟铁树撞个满怀,黑灯心里头哼哼着等铁树跟夏火通风报信,要不他也不能来蒂九国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