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啊?”
“耽美。”
“啥?”
“我说那不叫‘枕’美,那字儿念‘耽’!”
“……操!我一直念枕,早说啊,原来是耽啊。”
“………”
“不去我那儿上班就打算猫家里写小说度日?”夏火重新开口,换了一个话茬儿,黑灯能塌下心来坐板凳上写文字儿?这事儿倒是新鲜。
“爱好,爱好懂吗?来,先走一个说。”这人,典型的无酒不欢。却不知道跟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喝酒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夏火只抿了一小口而已,黑灯自己却喝个底儿朝天。喝酒其实也是一门艺术,没喝好时喝着涨肚,但凡你把“任督二脉”打通,好家伙,那你就来吧,喝酒跟喝白开水似的,几乎端杯就干,醉了也不知道,唯有第二天起来看脑瓜子疼不疼来判断。
“什么时候还爱好起男人跟男人之间那点事儿了?”夏火笑出了声,带着点戏谑的味道,眼神儿似乎也跟着这字眼染上了几分情色。
“什么叫我爱好啊?艺术懂吗?艺术懂不懂?文学艺术!难不成拍片儿的明星演公主就真是公主?演杀手就真是杀手啊?我写同性恋的小说我就是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淡淡的笑笑,夏火总是喜欢以四两拨千斤的柔劲化解黑灯的暴躁。
“嗳对了,我让你回去跟我家老头儿说我失忆的事儿你说没?”
“说了。”
“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