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一拍大腿,道:“咱们还可以卖广告。广告,广而告之的意思。酒香也怕巷子深啊,长安这么大,很多商铺百姓都是不知道的,客人来的就少,还有外地州县的商人,他们要是想在长安做大生意,自然就得让百姓知道他们的商号!”
这回李治不用他说完,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他道:“让商号做自己的旗,让人沿途打着,或是让赛跑的人打着,那样看到的人就多了,他们的商号生意以后自然好做,这笔钱商人们肯定愿意出的!”
王平安笑道:“那当然了,得抢着出。不如咱们再弄个旗帜比赛来,谁要是想打的旗最多,谁就多交钱,甚至可以让人组成方阵,全都打一样的商旗,这样效果不就更好了吗,商人们为了多打旗,肯定挤破了脑袋,多交钱啊!”
啪啪啪,李治拍起手来,道:“好,好主意,这不但是稳赚不陪的买卖,而且对朝廷,对百姓,对商家,甚至对番邦都有利,那钱不得象流水似的,往国库里涌啊!无病,你真是孤的好智囊,什么事到你手里,就算是坏事,也能变成好事,而且是大好事!”
李治越来越感觉他离不开王平安了,而且心里竟隐隐有种感觉,王平安治国的本事,比他舅舅和那帮大臣们还高,大臣们是派人下去收百姓的税,而王平安是让百姓们自己往上交钱,还交得兴高采烈,连外国番邦的人,都兴高采烈地给他交钱,还怕交少了!
什么叫本事,这就叫本事了!
李治自己不行,他自己不是不清楚,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不行,所以他特别需要一个行的人,尽心竭力地辅佐他,而王平安正好就是这么个人,无法取代!
王平安又道:“这个嗷运会,可以每年都举办,而且以后还可以增加项目,不光是赛跑,还可以加些什么马球啊,队伍多些,可以让各州县组队,还可以让番邦的人组队参加,轮场比赛,在一个大场地里进行,谁要想站得近看,谁就得多花钱买位置,场地周围的墙上,还可卖广告!”
“对,卖广告,多多卖广告,这个比收税赚钱还来得快,来得多!”李治重重地点下头,他现在对卖广告,特别感兴趣!
王平安又道:“还有跳高啊,跳远啊,扔大石头啊,赛马啊,射箭啊,反正能想出来的,都可以拿出来比。实在不行了,让两个壮汉,脱光了膀子上台,抡拳互打,看谁更能打,就叫拳击好了!”
李治道:“好,项目一多,这样嗷运会的时间就能拖长,越长咱们赚的越多!”
王平安道:“也不能太长,十天左右也就差不多了。但一年赚这么一次,不太够。咱们可以让一些团队固定下来,比如说长安马球队,洛阳马球队,或者让各个府卫组织队伍,每隔几天就比上一场,咱们卖广告,卖座位,这也是长久稳定的一笔钱啊!”
李治眼睛亮亮地,道:“真要是能这样,那可太好了!”
忽地,他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咱们刚才在说啥,然后说到这上面的?”
王平安眨一眨眼睛,光顾着说得高兴了,竟把最初的原意给忘了。他道:“咱们是在说如果臣输了和龙傲天的赌,那么臣该怎么赖帐,说着说着,就说到这上面了!”
李治脸上有些犯难,道:“无病,你说的这个主意……嗯,不能算是主意了,得说是一个构想,很庞大,而且好在运作起来不难,比建啥熟药局的,要简单得多,而且收益还快,可这么好的构想,却得你先输了赌局,可孤不想让你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