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成这鸟样,本应该呆在老营里睡觉养气力,还出来瞎折腾什么。
于是,到后来,建奴索性连样子也不做了,任由外面的宁乡军工兵忙个不停。
空旷的原野上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小土包,那是工兵为了方便透气和对方挖出的泥土,每隔个一百米就会在地道上方开个天窗。
这些工兵简直就是土拨鼠,讨厌得很,偏偏建奴只能有气无力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随着工兵所挖的地道一米米接近敌人的土围,整个宁乡军的心气都被调动起来。见天,各营的军官们都如同流水一样跑来问孙元:“侯爷,今天又挖了几米,什么时候打?”
看着那一双双火热的眼睛,孙元也懒得多说,一句“什么时候打你们去可以去问建奴,什么时候建奴军营里出现路倒,我们就什么是发动总攻。至于地道挖到什么地方了,重要吗?就算今天挖到他们屁股下,某也不会发起总攻,都退下吧!”
没办法,众将官只能悻悻地退了下去。
“什么时候打”在这段时间内几乎成为所有人见面是所说的第一句话,“什么时候打,哼,问建奴去?”
于是,大家都盼望着建奴成片如冬天的苍蝇一样死去的日子。
所以,在看到敌人的化人场升起熊熊烈火,嗅到中人欲呕的人肉味道时,两万多宁乡军沸腾了。
不过,侯爷好象还没有动手的意思,大家也不敢去问。
至于哪一天进攻,也只侯爷和青主先生知道,去问别的人,也没有任何用处。
没办法,大家就这么等着吧!
建奴在突围无果之后,也不再找麻烦,就那么成天呆在军营里当死狗。
整个宁乡军上下都闲得发霉了除了那群像地老鼠的工兵,好在天气好了其实,雨季似是已经过去。一连出了几天太阳,地上的稀泥都一干得龟裂,脚一踩就腾起灰尘。
于是,又有人恍然大悟:“侯爷这是在等旱天啊,地一干,才方便大兵团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