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沈郅会没事吗?”薄钰红着眼睛,哽咽着问。
薄云风想了想,“应该会没事吧?沈郅虽然没了凤凰蛊,但是他的体质依旧异于常人,若说担心……还是多担心沈木兮吧!”
阿落的眼泪“吧嗒”落下,“为什么?主子、主子的体质也特殊啊,主子也会没事的!”
“她被韩天命……占据了太久,以至于精气神都被榨得所剩无几,所以现在……”薄云风挠挠头,“我也无能为力。”
“说什么鬼话?”薄云崇一脚就过去了。
惊得薄云风当场乱窜,“大哥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从小就不学好,成日倒腾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说你要倒腾你就好好的干,结果你还来个半吊子,你丫个半桶水还有脸回来!”薄云崇操起一旁的扫把,捋起龙袍的袖子,追着自家兄弟跑,“朕今日不打死你个败家玩意,就跟你姓!”
“大哥,咱是一个姓!”薄云风疾呼,撒腿就跑。
“让你跑!让你跑!”薄云崇举着扫帚拼命的追,“还特么的玩什么神秘,留张纸条,祸祸小郅儿,朕今儿非得打死你不可!”
“大哥……大哥……”
“叫爹都没用!”
“爹啊……”
步棠面色凝重,瞧了一眼门前局促的黍离,冲他招招手,“你过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黍离抿唇,“卑职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这事吧,说来话长……”
的确是说来话长,七年前,七年后,零零总总的,委实太过艰辛。
薄云岫安安静静的坐在屋内,胡子拉渣的,瞧着床榻上整整齐齐躺着的妻儿,他余生所有的悲欢与喜乐,都在这张床上了。
他们活,他便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