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郅!”薄钰轻叹,“吃点吧!回头你倒下了,他们回来了,又该如何是好?总得吃饱了,才有气力想法子,对不对?”
“我只是觉得,为什么自己这般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沈郅依着窗口,“我是真的吃不下,不是故意不吃的。”
“吃不下也得吃,万一饿坏了身子怎么办?”薄钰挑了些菜,端着饭碗走到了沈郅面前,“再不吃,我可就喂你吃了!”
沈郅皱眉,终是无奈的结果。
哪怕他能扒拉两口,薄钰也觉得值得,不吃总归是不行的。
夜里的时候,沈郅扭头瞧着睡在外头的薄钰。
睡前喝了点水,这会有点尿意。
想了想,沈郅悄悄爬起来,从床尾走过,免得惊扰外头的薄钰。脚尖落了地,沈郅取了外衣披上,蹑手蹑脚的想出去找尿壶。
然则找了一圈,也没瞧见尿壶。
白日里,好似看到伙计拎出去了,难不成没拿回来?
穿好衣裳,沈郅悄悄的出门,门外有阿右守着,见着沈郅出来,忙不迭跟上,“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去?”
“尿急,找茅房!”沈郅声音都哑了。
“要不,奴才给您拎个尿壶?”阿右有些着急,跟着沈郅快速下了楼,朝着后门走去,“现在夜里有些冷,您一定要仔细着,莫要待太久。”
“知道知道!”沈郅快速进了茅房。
阿右守在外头,示意奴才莫要靠太近。
茅房内传出了水声,沈郅舒畅的吐出一口气,然则下一刻,沈郅猛地瞪大眼睛。
阿右眉心微皱,这水声都没了,怎么小王爷还没出来。所幸这茅厕就这么一个出口,此处又没有外人,应该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