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钰挠挠头,“没留心。”
“他可能就是五叔!”沈郅快速掀开被褥。
准备下床之时,脚脖子上的疼痛,让他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到底是什么虫子,咬得这样疼?
“你莫要着急!”薄钰慌忙将他的腿托起,塞回了被褥里,“那老头既然认得出你我,还特意来找,说明他已经盯上了我们,定然还会回来的。再说了……”
他顿了顿,“那人瞧着哪里像是五叔?你看那人,又脏又臭,哪里还有薄家皇族的气势。何况,既是五叔,理该比爹年纪还小点,可瞧着比皇伯伯还要老许多,怎么都不像是叔……”
临了,薄钰嘀咕,“活脱脱一糟老头。”
沈郅也不弄不明白,只是觉得对方既能喊出自己的姓,那眼睛生得又与父亲有几分相似,便觉得可能是五叔。如今细想,这年龄上委实不太符合。
“去找!”沈郅瞧了阿左一眼。
阿左行礼,当即退出房间。
“既然出现在安城,那就说明他必定在附近活动过,要找到也不是什么难事。”春秀仔细的为沈郅掖好被角,“莫要担心,先好好休息。”
“要不还是请大夫悄悄吧?那伤口疼成这样,说不定跟黄蜂尾后针一般,有倒刺呢!”薄钰瞧着沈郅的脚脖子,“姑姑你看,这血一直往外流,止血散和金疮药都不好使!”
春秀愣了愣,心里有些发慌,这毒是解了,伤怎么半点都不见好?
可别真的有什么倒刺!
“等着,我去找!”春秀大步流星的出门。
孙道贤裹着厚厚的衣裳,慢慢悠悠的进门,“你们这是干什么?又是大呼小叫,又是乱蹦乱跳的。”
见着沈郅躺在床榻上,孙道贤揉了揉眼睛,“哟,这是同我一般染了风寒吗?哎呦哎呦,可真好,终于有伴了!终于不是我一个人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