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沈郅已经安然无恙,待沈郅来寻她,再问个究竟不迟!
“郅儿,你这是去哪了?”薄云崇问,“朕让巡城司的人,到处找你,可把咱们都急坏了,这不,丞相大人和太师都赶来看热闹呢!”
关山年和尤重对视一眼,皇帝措辞太过精准,让人很是尴尬!是来看热闹的!
顺带,笑话两声:小小年纪当什么离王,稚气未脱,尽闯祸,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沈郅跪地行礼,“皇上,臣有本奏!”
薄云崇一愣,“哟,演上瘾了?没外人,随便说。”
“臣昨日并非失踪,而是发现了赤齐的细作,所以一路尾随。被发现后好生周旋,这才擒住了两名赤齐细作,如今已押赴天牢,严加看管。”沈郅有板有眼的禀报,“此乃国之大事,臣不敢擅作主张,特入宫请旨,请皇上定夺!”
一语既出,众人皆惊。
“什么东西?”关山年骇然,“赤齐?”
“赤齐的细作?”尤重也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你抓了赤齐的细作?”
“怎么,你们还怀疑本王还造假?”沈郅起身,“皇上,臣没有说谎,臣说的是实话,而且人都抓住了,有阿右作证。若是皇上不信,可亲自去天牢提审!”
薄云崇满面惊诧,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半大小子,“你干的?”
沈郅点头,“我干的!”
“好样的!”薄云崇冷哼,回头望着那两个老糊涂虫,“有细作就在东都附近,结果呢……就知道来朕这儿搬弄是非,实在事儿是一桩都办不了,回头这老脸怕也不知道能往哪儿搁。你们瞅瞅自个,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如几岁的孩子呢!”
关山年红了红脸,尤重又何尝不是面如猪肝色。
之前还笑话,小孩子不靠谱,玩兴一起来,便是谁都没法子。
啧啧啧,一把年纪了还被皇帝指着鼻子骂,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