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夏问卿等在回廊里。
“兄长放心,我很好!”沈木兮低眉望着自己的儿子,“郅儿也会很好。”
想了想,沈木兮回望着阿落,阿落会意,牵着沈郅先行离开。
“兄长!”沈木兮深吸一口气,“有些话,我想同您好好商议。”
夏问卿点头,“我知你经历过那么多,必定有话要同我说,所以一直在这里等着。小妹,兄长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此处,是她回薄云岫房间的必经之路,她一定会来。
沈木兮坐定,“哥,这些日子惹你担心了。”
“只要你好好的,什么事都好说。”夏问卿轻叹,“小妹,如今夏家唯剩下你我,我们都得好好的。爹还没回来,是以……”
“哥!”沈木兮皱眉。
“罢了,是我太啰嗦。”夏问卿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你没事就好。”
沈木兮深吸一口气,“哥,我少时贪玩,你是知道的。郅儿年少,难免学业不精,平素请兄长多看着些,我希望有一日,郅儿能通晓古今,能博闻强识,与兄长当年那般便好了!”
“这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看着点的!”夏问卿笑了笑,“郅儿很聪明,又好学,是个好苗子。你能把孩子教成这样,委实不容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读书。”
沈木兮点点头,“幼时不知读书好,如今方悔读书少。以后,有劳哥哥了!”
“你这话说得,委实有些怪异!”饶是如此,夏问卿也只当她是伤心过头所致,“小妹,节哀顺变,有些事情终究是要承担的。迈过来了,便是海阔天空!想想郅儿,想想你的儿子,你还年轻!”
沈木兮抿唇,笑而不语。
话已至此,夏问卿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沈木兮尚未和薄云岫成亲,便已经孕有一子,如今还当了未亡人,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能体会,旁人断然无法感同身受。
待沈木兮离去,黍离上前,“王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