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没证据,才叫怀疑。
陆归舟轻哼,“兮儿!”
“是离王妃!”薄云岫反唇相讥,“陆公子最好牢牢的记在心里。”
“陆大哥,你先回去吧!”沈木兮轻叹,“眼下家中事忙,怕是……”
“无妨!”陆归舟起身,“我先回去。”
有些话不好当着薄云岫的面说,否则铁定尴尬,沈木兮夹在中间也不好做,是以陆归舟想了想,还是先行回去再说。
“陆大哥,此前家兄在茶楼里得人来报,说是你请他过府,但是知书说,并未见到家兄,烦劳陆大哥回去的时候帮我留个心。”沈木兮抿唇。
陆归舟眸色微沉,以他陆府的名义,请夏问卿过府?
“我知道了!”陆归舟掉头就走,脚下匆匆。
待陆归舟离去,沈木兮这才掉头回望,死拽着她的手不放,幼稚得像个三岁孩童的薄云岫,“你就不能认真点?方才……”
“我只是不喜欢别的男人,这样盯着你看!”他毫不避讳,“他知道的那些,已经说完了,而我知道的还没说完,你要不要听?”
“你就是在逼他离开!”她冷着脸,“我哥还没找着,如今哪有心思同你说这些!”
“陆如镜来了。”薄云岫道。
沈木兮愣了愣,“什么?”
薄云岫瞧了一眼房门口的方向,“陆归舟的父亲,韩天命的结义兄弟,十殿阎罗的背后人物。陆如镜的心思很是缜密,这些年保着护族,默默的收拢人心,但他不触朝廷,只做江湖人的生意,在江湖上可谓名头响亮。”
这点,沈木兮早就晓得,当日步棠报了名号,便吓得那些盗匪不敢造次,可见非同一般。
“据说,韩天命束手就缚之前,陆如镜已经消失不见。”薄云岫轻叹,“父亲尚且如此,儿子怕也不逊,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太过靠近陆归舟的缘故。我知道陆归舟不会对你做什么,但防不住陆如镜打你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