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洛南琛眦目欲裂,浑身青筋皆凸,“你……”
“看样子你是断了一臂还不觉得疼,那我成全你,把你这辈子都没尝过的疼,如数奉上!”沈木兮又取了一枚银针,慢悠悠的扎下去,“好好感受吧,血液逆流的滋味,你定然能记住一辈子!”“夏、夏问曦!”洛南琛痛苦着嘶吼。
“现在轮到你了!”沈木兮站在钟瑶面前。
钟瑶冷笑,“都以为当大夫的慈悲为怀,没想到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跟我们似乎也没什么区别。沈木兮,我如今被缚,你趁人之危,也不怕人笑话!”
“别拿那些框框来要求我,我沈木兮死过一次,可不在乎那些!何况此处也没有旁人了,都是自家人,怕什么笑话?”沈木兮将针包放在一旁的桌案上,面色平静的打理着,“对付歹人,若还用君子之法,岂非自讨苦吃?钟瑶,你可听过一句话?”
她取了一根细长的金针,“佛能渡人,亦需降魔。”
“你要干什么?”钟瑶骇然。
金针很长,足足有一掌长度,若是刺进身子,只怕是要疼死的。
洛南琛痛苦的哀嚎还在耳边回响,钟瑶此刻的心情,几乎可以用心惊肉跳来形容。
沈木兮就是故意的,有洛南琛作例,看钟瑶还敢不敢嘴硬!
“他呢,是血脉逆流,所以疼得跟拆骨一般。你呢是个女子,若是血脉逆流,万一爆了可就不好看了,所以我想了个法子。当初我吃了你的亏,就是因为你欺负我不会武功,不是吗?”沈木兮笑得温和,“在我问你话之前,我得先讨点债,免得一个个都以为我好欺负!”
“你、你要作甚?”钟瑶慌了,“我还怀着陆归舟的孩子,你就不怕……”
“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又忘了我沈木兮是个大夫呢?”她无奈的摇头,“记性不好,也得治!”
烛光里,金针灼灼金华。
“我知道下手轻重,不会拿孩子下手,我可没你们那么卑鄙!”一想起当日,他们准备对郅儿下手,沈木兮就打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动她的儿子,真以为她这个当娘的好欺负?
尖锐的疼痛袭来,钟瑶撕心裂肺,“沈木兮,我要杀了你,沈木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