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薄家没一个好人,总要拿别人的命作要挟,简直是可恼!可恨!
“都被嚎了,起来!”沈木兮愤然,“这什么?”
“马吊!”
三人异口同声。
沈木兮眨着眼睛,方方正正的豆腐块一般,哪里有马?
月归几欲阻止,却被阿落拦住,“沈大夫无惧抗旨,只是不想连累无辜,皇帝兴许只是心口胡说,但是太后可不这么认为。这是御花园,消息传到太后娘娘那里,太后娘娘为了维护皇上的颜面,这三个女子怕是都得死!”
“死便死,同沈大夫有什么关系?”月归冷着脸。
阿落轻叹,“你忘了,沈大夫是个大夫!”
月归仲怔,是了,大夫是要救死扶伤,这见死不救之事,委实做不出来。眼下只希望王爷能早些赶来,如此,什么圣旨不圣旨的,便都去他娘的不作数了。
咬咬牙,月归面黑如墨。
薄云岫今儿忙得厉害,因为胭脂楼被烧,那些暗卫自然都撤了回来,留了些许继续盯着废墟,此事闹得整个东都城人心惶惶,总归是要朝廷出力平息。
皇帝不管朝政,只管胡闹,这胆子想当然的落在了薄云岫的肩头。
议事阁内气氛冷凝,六部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瞧着薄云岫印堂发黑之态,更是胆战心惊,生怕一不留神说错话,被这位离王殿下打发了。
“一帮废物,巡城使司竟连个影子都查不到!”薄云岫冷着脸,目光肃杀,“丞相大人,你的事儿办妥了吗?”
尤重心下一惊,离王是代天行政,是以这话就等于是帝王在问。
“王爷……”尤重犹豫,脊背汗涔涔,“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