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关毓青拂袖而去。
魏仙儿花容失色,连呼吸都变了,“宜珠,我们走!”
薄云岫拽着沈木兮走,许是嫌她走得太慢,干脆抱着她走。
惊得沈木兮瞬时面红耳赤,揪着他的衣襟疾呼,“薄云岫你疯了,这是皇宫,你这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吗?”
“看到就看到,这离王妃你是当定了!”他这般无赖的模样,再次刷新沈木兮的认知,“宫里不安全,带你回家!”
“郅儿呢?你入宫之前不是诓我……”
“知道那是在诓你,你也信?”
沈木兮呼吸微促,就着他的胳膊狠狠掐下去。奈何这人的胳膊就跟铁打似的,他纹丝未动,她掐得手指疼,怎么忘了他乃习武之人,岂是她这手无缚鸡之力能撼动的?
想了想,她伸手摸上他的腰间。
“敢掐下去,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他咬着后槽牙,目色狠戾的盯着她。
沈木兮仲怔,到底是掐还是别掐?一犹豫,一耽搁,业已到了车前,进了马车她就被他摁在了软榻上,顺带着连毯子都盖好了。
眉心突突的跳,沈木兮咽了口口水,略带心慌的望着一脸怨念的某人,薄云岫还真是将“喜怒无常”这四个字,用行动表达得淋漓尽致。
“看够了吗?”他横她一眼。
沈木兮当即别开视线,下意识的捂着衣襟。
“伤还没好,睡会!”许是意识到自己口吻不太好,薄云岫微微压了嗓子,靠坐在软榻另一头,随手捻了本书,胡乱的翻着。
眼一闭,沈木兮懒得理他。
脑门上隐隐的疼,若不是他,她怎么会挨这冤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