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有!”宜珠低声回禀。
魏仙儿温柔的抚过掌心的鸳鸯佩,似乎有些诧异,指尖在鸳鸯佩上稍作停顿,“看清楚了吗?”
宜珠凑近两步,压着声音道,“阿落看清楚了,不过这丫头太蠢,怕是暴露了主子您的意图。”
“既然没有朱砂痣,那就说明她不是夏问曦,既然不是夏问曦,又如何知道我的意图?”魏仙儿捏紧掌心的鸳鸯佩,“世上再无夏问曦,何必畏惧沈木兮。”
“话虽这样说,只是奴婢担心,王爷似乎也有所怀疑。”宜珠道。
这点,魏仙儿亦想过。从薄钰飞鸽传书通知她,说薄云岫在此逗留,并且强留一名女大夫,非要带回东都,她便慌了,生怕当年那女人真的没死,更怕薄云岫真的把那女人找回来了。
好在如今证实,沈木兮就是沈木兮,不是曾经那个女人。当然,该有的防范还是要做的,离王府安静了这么多年,不能再因为沈木兮一人,横生枝节。
鸳鸯佩在手,魏仙儿唇线紧抿。
长夜漫漫,有人辗转反侧,有人心意难平。
第二天一早,春秀去小厨房准备早点,沈郅爬起来自己悉数,却在窗台上发现了一只草编蚂蚱,比他原来那只更大一些,颜色更鲜亮。
心下一怔,沈郅错愕的跑出去,院内空空荡荡的,什么痕迹都没有。紧了紧手中的蚂蚱,沈郅眉心紧蹙,若有所思的走到水井边,看了看蚂蚱,又看了看水井。
难道是……
门外有衙役经过,似在议论着什么。
“哎呀,真惨,竟然被打成这样,皮开肉绽的,瞧着都瘆得慌。”
“下手也是够重的,三十板子,男人都扛不住,何况是女人,估计没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要是身子弱,打死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