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被摁着,沈郅被扣着,当然拿捏不得。
“我来!”沈木兮爬起来就去抓剑。
薄云岫杀气腾腾,一脚踹飞她手中的剑,二话不说便将她扛在了肩头,在众人一脸懵逼,不知剧情为何突然逆转的情况下,沈木兮被扛进了房间。
魏仙儿咬着后槽牙,捏着鸳鸯佩的手,骨关节都咯咯作响。
屋子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房门被用力打开,沈木兮气冲冲的从屋里跑出来,发了狠的冲向挟持沈郅的侍卫,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沈郅趁势身子一蹲,从剑下钻了出来。
母子两个就这地上死压着春秀的侍卫好一顿胖揍,将春秀拉了出来。
沈木兮喘着粗气,“我多少年没打过架,但不代表我就好欺负!你们是达官贵人又怎样?我沈木兮光脚的,不怕你们穿鞋的!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们就来真格的。”
“好!”魏仙儿站起身,薄钰一下子窜到她身边。
母子对母子,也算是势均力敌。
“这件事,是孩子之间的打闹,我身为王爷的女人,理该大度,不该与你们这等身份之人计较。”魏仙儿退了一步,事到如今,她若是再步步紧逼,势必会惹薄云岫难堪,到时候生出厌恶,就不好收拾了,“但是她呢?这女人可不是孩子,仗势欺人,这怎么算?”
春秀哑然,沈郅也说不出话。
却听得沈木兮干笑两声,凉飕飕的盯着魏仙儿,“我家春秀只是看着块头大了点,实际上年纪还小。她母亲离世之前委托我多加照顾,我当她是自己的孩子,侧妃娘娘难道真的要跟孩子计较吗?”
黍离一口咬到舌头,这么大块头还是个孩子?也亏得沈大夫说得出来。想了想,连自家王爷都不管了,他这当奴才的应该离得远点,免得到时候邪火烧身,把自个栽进去。
思及此处,黍离不动神色的往后退,手轻轻挥了挥,一干侍卫皆压着脚步,悄悄退下。
魏仙儿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的指着春秀,“沈木兮,你当我眼瞎吗?她是孩子吗?”
“秀儿?”沈木兮温柔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