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学问倒是涨了不少。竟然说出太阿倒持这么有水准的话。天启听着,心中也是一动。
“魏大伴,既然有如此打算,为什么不上奏?”天启突然声色俱厉起来。
魏忠贤知道这是关键时刻,他想过关,就必须得到天启的谅解,因此魏忠贤泪水长流,嚎哭道:“主子,练新兵岂是小事,一旦露出风头。势必朝堂上下,一起反对。唯有生米煮成熟饭,才能堵住朝臣的嘴,老奴斗胆,截留银子,准备过完年,就把新兵训练起来。朝局如此,耽误不得啊!”
听着魏忠贤的肺腑之言,天启一动不动。老魏撅着好一会儿,才感到不对,急忙爬起来,原来天启已经昏迷过去。嘴角冒着白沫。
“快来人,传太医!”魏忠贤跟死了老娘一般,这个年宫里注定是没法平静了。
棋盘天街,安东王府。
张恪的书房之中暖意融融。一个身着淡蓝色襦裙的俏丽妇人坐在张恪的对面,怀里抱着一个酣睡的婴儿,正是沈青烟母子俩。
“小东西和他爹一个德行。饿了的时候,求人的小模样儿看得人心都化了,吃干抹净就知道睡觉,谁都不搭理。”
沈青烟念叨着,可还是轻轻把儿子放在了炕上,让小家伙舒舒服服的睡去了。
“呵呵,小孩子们,多睡一点好。”张恪盯着儿子嘴边的口水泡泡,顿时什么烦忧都忘了,猛地回身,拦住了沈青烟的腰身。
“你不是怪我不搭理你吗,这回好了,让你男人好好疼疼你!”
张恪一把抱起沈青烟,就往里间屋走去。
“快松手,大白天的,别乱来!”
张恪不以为意,把她扔在床上,欺身扑过去。
“别!”沈青烟用尽全力,挡住了张恪的攻势。
“怎么,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