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驴一拳打过去,对方不躲不闪。硬是用胸膛接了一拳,底下一个绊子,花驴就重重摔在地上。花驴还不服气,爬起来,他没敢和大个继续拼,选了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可是结果一样,都是一个回合,就被打倒在地。
不到一刻钟。花驴摔了十几个跟头,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大当家的,俺给您丢人了!”
“哈哈哈!”张海川不怒反笑,大声说道:“花驴。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再练功耍滑了!”
花驴垂头丧气退在一边,恨不得把脑袋插进裤裆里。张海川笑道:“恪儿,你这兵练得厉害!战阵走的齐整,杀气腾腾。弟兄们单打独斗,功夫不差。依我看,简直能比起李成梁的家丁了!”
说着张海川又得意地大笑起来。“李成梁那个老东西,不过是七千家丁而已,我儿有十万精锐,试问天下,谁还是我儿的对手!”
哪个老爹不望子成龙,看到张恪的兵如此厉害,张海川从心底高兴。
“对了,恪儿,光有好兵可不行,还要有精良武器,朝廷给的东西就是烧火棍,屁用没有。我当初领兵的时候,每次砍了脑袋,得了赏银,都到铁匠铺,用精铁打造刀剑。吃饭的家伙,不能含糊啊!”
“呵呵,老爹高见!咱们再去兵工厂看看。”
唐毅领着头,一行人离开校军场,直奔兵工厂而来。
还没等进去,离着老远就听到了乒乒乓乓你的声响,张海川举目看去,吓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兵工厂的房舍黑压压的一大片,几乎将整个西城都占据了。
厂区分成三大部分,南部是炼铁区,远远就能看到高度足有三丈出头的炼铁高炉,差不多有十二三米高,如此庞大的高炉张海川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眼前还不止一座,一连有七八座高炉,全都在喷云吐雾,忙得热火朝天。
“恪儿,这一年能练多少铁啊?”
“不多,生铁差不多一百万斤,熟铁三百五十万斤。不过义州不是最大的,在锦州,还有金州,都建了铁厂,一年到头,差不多能产两千万斤生铁,八千万斤熟铁!”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