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得到嘉奖,谁知张恪一开口竟然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扎那,去,把他和善巴台吉请来!”
“少保,不光是他们,还,还有我呢!”
张恪白了他一眼:“废话干什么,当我糊涂了,先说外人的,自家人有的是时间!”
“当真,你可别忘了!”吴伯岩疑惑地嘟囔着,一抬头,正好看到张恪吃人的目光,他急忙转身就跑。
不多时扎那和善巴全都赶了过来,离着老远,扎那一把鼻涕一把泪。
“张恪兄弟,为了你,我可是受苦了!跟你说啊,差点我的脑袋就没了!”
善巴气得鼻子都歪了,心说就算掉脑袋,也是先砍老子的,你滚一边去!
“少保大人,善巴有礼了!”他把双手举国头顶,随即右手捂着胸口,深深弯腰。
张恪满脸是笑,搀起了善巴。
“久慕善巴台吉大名,知道你深明大义,智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
被张恪夸奖,善巴只觉得骨头都轻了,连忙说:“不敢当,不敢当!”
“张恪兄弟,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账,我可知道你一贯出手大方,怎么样。来点提神的!”
要是汉人绝对不会这么说,不过张恪倒是欣赏扎那的直觉,更何况要不是他们,就没法稳住噶尔图,更没法活捉老家伙,怎么奖赏都不为过。
“朝廷怎么赏赐我不管,先说说我能答应的。第一,俘虏的蒙古士兵,我分三分之一给你们,充当奴隶。扩充兀良哈的实力;第二,义州和兀良哈部签署采购协议,日后你们的羊毛牲畜,有多少要多少;第三,扎那兄弟作为贸易总代理,日后所有在兀良哈辖地建立的商号和钱庄,都有你三成干股!”
扎那的话本来还有开玩笑的意思,可是张恪竟然真的一口气端出了这么多大礼,别说他。就连善巴腿都软了。
“我,我没听错吧!”两个人嘴巴张得老大,能塞进去个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