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顿时有些纳闷,按照常理张恪到了天津,城里的官员就该邀请他,好歹该尽尽地主之谊,可是城里只派出一个通判,送来二百石糙米,简直是打发要饭花子。
贺世贤他们大嚷着要去城里闹,可是被张恪压了下来。
“无事献殷勤,这时候想起请我,准没有好事!”
“大人,要不咱们不去了?”
“笑话,建奴的十万大军我尚且不怕,何况几个杂碎,你点起五百弟兄,随我入城!”
马彪走了,张恪还不放心,又把贺世贤和于伟良叫来,嘱咐他们看住军营,不论是谁来了,都要稳住。
再三交代清楚,张恪才领着人马,雄赳赳气昂昂开进了城中。
进了城门,赵时用并没有出来迎接,只有通判申士秀毕恭毕敬等着。
“张大人,这边请吧,道台大人在府邸设宴,就等着您呢!”
张恪跟着申士秀,一路到了兵备衙门。往衙门口一看,张恪顿时皱起了眉头,只见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数百人马拿着武器,盯着张恪他们。
“哈哈哈,本官怎么闻到了鸿门宴的味道?”
申士秀尴尬又恐惧地说道:“大人说笑了,里面请吧!”
“好,马彪,你带着二十个弟兄跟着我,有什么情况,马上鸣枪。本官倒要看看谁能挡住我义州兵!”
“威武!威武!”士兵们一起呐喊,声音震天。
张恪就在呐喊声中,昂首阔步,踏着花砖甬路,来到了大厅。
闪目看去,在众人的中间,有一位身着大红的官服,胸前一只仙鹤腾空翱翔,在一片青色官服当中,分外显眼。两旁全都是拿着武器的士兵,人数众多,不过在张恪看来,就是一群土鸡瓦狗,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