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推了推房门。
房门从里面闩上,不用大力,根本不可能推动。
大力踹开房门,必定会发出很大的声响,领头剑客当然不可能做出那种蠢事。
蹲在门口,他从身后缓缓的抽出长江,把剑锋刺进了门缝。
长剑的剑锋刺进门缝,领头剑客屏住呼吸,尽量轻柔的用剑刃挂住门闩。
当他感觉到剑刃被什么物事挡住时,再次深吸了口气,一点一点的用长剑的剑刃撬动着房门。
屋内的蒋干低头奋笔疾书着什么,只顾着写字,他根本没有留意到正有一柄长剑悄悄的撬动着房门。
长剑撬动房门的动作虽说轻柔,却也并不是半点声响没有。
假若屋内的蒋干稍稍留意,也是很容易便可发现正有人企图进入房中。
低头奋笔疾书着,蒋干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他持笔的手,也是略微有些抖动。
蹲伏在门口,只顾着撬动房门的剑客,由于视角的问题,自是不可能发觉到蒋干神色间的异样。
每当房门发出的响声稍稍大了一些,他都会惊的赶忙止住动作,静静聆听一下屋内的动静。
房间里的蒋干,好似在写着极其重要的文书,房门连续数次发出足以让人听清的轻响,他都是浑然未觉,只顾低头写着看似紧要的文书。
门闩终于发出了一声轻响,领头剑客明显的感觉到,房门被他撬了开。
用长剑顶着门闩,他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把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