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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车中,想着秦军来到益州,严颜又在此时突然告病,刘璋心内就是一阵烦闷。

巴蜀一地,倒也是出了些猛人,可那些人多是离开了益州,前往别处谋求营生去了。

刘璋麾下能够领军厮杀的猛将,除了严颜,再无第二人可想。

若是秦军突然发难,没有严颜的益州,就好似一块摆放在砧板上的白肉,将会任由秦军宰割!

心内烦闷着,坐在马车上,刘璋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车轮碾轧在青石铺设的街面上,木质的车轮被凹凸不平的石块硌的直响,车厢里的刘璋也被颠的身子乱晃。

满脑子都在想着秦军来到益州和严颜告病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间,刘璋到了巴郡太守府的正门外。

刘璋的车驾,在益州必定是最为奢华。

车厢上雕刻着象征他身份的猛虎图案,严颜府门外的家将,只是看一眼车驾,就晓得是刘璋来了!

见了刘璋的车驾,一个家将小声向一旁的另一个家将说道:“快!快去告知太守,刺史来了!”

另一个家将没有吭声,伸头朝越来越近的刘璋车驾看了一眼,掉头往府内跑了去。

吩咐他去向严颜通禀的家将,则双手抱拳,躬身立于府宅正门外,恭候着刘璋的驾临。

刘璋来到府上,严颜正与严飞燕在屋内说话,报讯的卫士也来不及通禀,跨步进入屋内,站在临门处抱拳躬身说道:“启禀太守,刺史来了!”

刚向刘璋告病,刘璋就突然登门拜访,着实是出乎了严颜的预料。

看向严飞燕,他瞪圆了眼睛,一脸担忧的问道:“我儿,刺史来了,该当如何?”

“父亲且躺下,一应事体,有女儿去做!”严颜向刘璋告病,自是不可能出门迎接,严飞燕连忙对他说道:“见了刺史,父亲只须咬定偶感风寒,身子不适!断然不可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