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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眼下要做的,只是一个选择!”站在严颜面前,严飞燕有些迟疑的说道:“假若父亲有心为主公保住益州,便必定要同秦王作对。一旦秦王登基,父亲便是大汉的逆臣!”

她的一句话,把严颜给说的一愣。

看着严飞燕,他心内的纠葛要比方才更深了几分。

替刘璋保住益州,发兵同秦军厮杀,且不说胜负难以预料,即便是胜了,大汉逆臣这个罪名,严颜也是背负不起。

不等他回应,严飞燕就接着说道:“若是父亲放手坐视事态进展下去,秦王得到益州,不过是近两日的事情。父亲无须做任何的事情,只须称病闭门便可!”

坐视益州被秦王夺取,看着刘璋失去祖业,严颜心内还是有些不忍。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带着浓重的担忧,向严飞燕问道:“假若为父称病闭门,秦王得了益州,主公该当如何?”

“主公乃是大汉宗室,秦王即便的了益州,断然也是不会加害!”低着头,严飞燕怯生生的说道:“富贵便还是富贵的,只不过没了益州,日后做不得一方豪雄罢了!”

严飞燕的一场分析,让严颜终于下定了决心。

扭头看向门口,他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卫士听到召唤,跨步进入屋内,抱拳躬身等候着严颜的吩咐。

凝视着那卫士,严颜说道:“即刻前往刺史府上,告知刺史,某偶感风寒,身子不爽利的紧,这几日便不去刺史府上点卯了!”

“诺!”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到卫士离去,严颜又把目光转向了严飞燕,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半柱香之后,益州刺史府内。

刘璋正与几位小妾在后园中玩赏春景,一个卫士小跑到他近前,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主公,方才巴郡太守府上来人,说太守偶感风寒,身子不爽利的紧,这几日便不来府上点卯了!”

得知严颜病了,刘璋一愣,眉头微微一蹙,嘴里咕哝着说道:“严颜虽是老迈,向往身子骨都是康健的紧,如何说病便会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