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他这句话,无疑是告诉汉子们,这次的事情不会太过追究,百多个汉子赶忙应了一声,纷纷站了起来。
数百名汉子,将三百多个被擒获的荆州军和庞季用绳索紧紧捆缚了起来,把他们一个个的丢在一处,这才跟着甘宁,离开了营地。
沿着来的道路往回行进,这几日因属下的汉子被擒而生起的烦闷,也随着将庞季等人捆缚起来丢在营地中一扫而空。
甘宁引领汉子们,将庞季等人捆了,徐庶此时依然站在小村外,伸着颈子朝一片黢黑的旷野中张望。
“军师。”站在他身后的羽林卫军官,再次小声提醒道:“甘将军此行,必定不会有所差池,军师只管放心,更深露重,还是回房等候吧!”
轻轻叹了一声,徐庶摇了摇头说道:“汝不晓得,某担心的,并非兴霸的安危,某担心的,恰是那刘表使者的安危!”
他的一句话,把身后十多个羽林卫都说的一愣。
十几双眼睛全都看向了他。
“殿下登基在即,河北虽是平定,可辽东、西凉等地,却在殿下掌控之外!”微微蹙起眉头,徐庶说道:“假若与刘表交恶,我军届时将会陷入南北两线征战。如此一来,纵使我军骁勇,也定是会疲于奔命!”
他的一番解释,在十几个羽林卫听来,是再明白不过。
自打追随刘辩,羽林卫将士们常年在外征战,留于洛阳的时日,加起来还不如在外征战的一半多。
虽说没有战斗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会渴望着战场。
可一旦厮杀久了,便会对宁静的生活产生一种莫名的期待。
这种情愫,每个秦军将士都曾有过,十多个羽林卫,也是能深切的体会到徐庶这些话的深意。
“军师快看!”才听完徐庶的解释,一个羽林卫兵士就抬手朝着一片黢黑的旷野指着说道:“好似前方来了许多人!”
听到那羽林卫的喊声,站在徐庶身后的十多个人纷纷将手按在了剑柄上,警觉的凝望着他手指的那片黢黑旷野。
伸着颈子,朝羽林卫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