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沮授为人刚直,敢于直言犯谏,本王又怎会因他们说了些实话,而将他们问罪!”微微一笑,刘辩回答了文丑的问题。
当刘辩给予了回答之后,颜良、文丑都是一愣,二人心内同时产生了一个感觉,那就是他们恐怕是不可能再回河北了。
如此紧要的事情被他们晓得,若是返回河北,难免不会告诉袁绍,如此一来,袁绍与刘辩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会因田丰和沮授而紧张起来。
二人虽说是猛将,却也并非完全没有脑子,想明白了这层,他们又如何不晓得刘辩想做什么。
颜良和文丑一脸的愕然,刘辩也是看出了他们心内所想。
不过刘辩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面带笑容,端起了矮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
立于刘辩身后的王柳、王榛,跟随刘辩已是久了,自是晓得刘辩的一些想法。
看出颜良、文丑脸上露出顾虑的神色,王柳跨步上前,抱拳对刘辩说道:“殿下,在二位将军面前,请来田丰、沮授,末将窃以为不妥!”
颜良、文丑也是有着和王柳一样的想法,只是不好说破,听得王柳如此一说,俩人都把视线投到了王柳的身上。
扭头看着王柳,刘辩向她问了句:“如何不妥?二位将军都是自家人,并无甚么要隐瞒他们!”
“虽说殿下将二位将军当做自家人,可二位将军有未将洛阳当做自家,却是不定!”抱拳躬身,王柳丝毫不带拐弯抹角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到王柳说出这样的话来,颜良、文丑顿时大惊,赶忙站了起来,跨步走到前厅之中,抱拳躬身面朝着刘辩,已是吓的面如土色。
王柳的话虽然说的并不是十分狠厉,可从她的言语中,二人却是听出,此时若他们稍稍流露出会让刘辩和袁绍之间关系转为紧张的可能,便会立刻引来杀身之祸。
秦王仁德的名声早就流传在外,可上位者,又有几个是真正仁慈到不顾虑利益?
“二位将军日后回到袁公帐前,不会与袁公乱说吧……?”看着颜良和文丑,刘辩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抹后悔。
抱拳躬身,偷眼看着刘辩,发现他脸上流露出了悔意,颜良、文丑心内更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