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跨步拦在袁绍身前,徐庶与他相互对视着说道:“若是袁公杀了此二人,只怕殿下心中憋闷,更是无法消除!”
“元直意欲如何?”眉头微微拧起,袁绍向徐庶追问了一句。
田丰、沮授早先顶撞于他,袁绍早就是心中愤懑,恨不能将二人立刻诛杀。
只不过此二人跟随他的日子已是久了,无论如何,袁绍对他们也还是有着点恻隐之心,实在是不忍将二人凌迟或者车裂。
徐庶来到邺城,虽是没有明说,言语间却已是表明了刘辩要取这二人性命的意图。
袁绍本想离去之后,即刻令人将此二人押赴街市口斩杀,可徐庶却将他的去路拦住,显然是看出袁绍意图斩杀二人,对此不是十分满意。
袁绍脸上流露出了一抹诧异,徐庶冷冷一笑,语气也变的更加冰冷了一些,向袁绍问道:“袁公莫非以为,殿下只须看见此二人人头,便是心满意足?”
“殿下意欲如何?”徐庶的话印证了袁绍的猜想,他有些迟疑的对徐庶说道:“此二人虽是罪大恶极,却是毕竟追随某多年,若是处以酷刑,某这心内还是有些不忍……”
只是从袁绍说出的话,徐庶就已有种曹袁一旦开战,袁绍或许会落败的想法。
袁绍刚愎,却并不果决,做事甚至还有些优柔寡断。
既是已经决定要杀田丰、沮授,却将此二人关押于监牢之内,迟迟不肯将他们处以极刑。
看着袁绍,徐庶突然冷笑了一声,对袁绍说道:“袁公思虑的莫不是太周祥了一些?”
被徐庶突然这么问了一句,袁绍更是狐疑的问道:“元直因何如此说?”
“殿下要将此二人处以极刑,即便袁公在邺城行刑,殿下又是如何晓得?”嘴角牵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徐庶对袁绍说道:“袁公方才也说,此二人追随袁公多年,不忍处以极刑。即便将人头送至洛阳,殿下只是见了人头,心内又如何能爽利?”
看着徐庶,袁绍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徐庶话已经说的十分明白,刘辩显然是想要将田丰和沮授押送到洛阳,由刘辩来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