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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那人已然逃脱却要如此,何解?”在离监牢不远的一条街道拐角,身披鳞片甲的周仓满脸狐疑的看着黑影消失的街道,压低声音向站在他身前的刘辩问道:“他已逃出监牢,为何还要自爆行踪?”

“并非自爆行踪!”望着黑影消失的街道,刘辩嘴角牵了牵,小声对周仓说道:“他原本就没想过要救出大阳令等人,他定是觉着逃离监牢太过容易,才捎带着放出大阳令和几名官员,喊那一声恰是为了吸引守卫监牢的官兵注意,他好趁乱逃离。从大阳令恭谨的模样看来,此人身份定非一般!他算计的很是精明,追缉逃犯的人多是会严查出城路口,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逃离监牢的人会不想着出城,而往城内跑。”

“殿下又如何知晓他定会进入那条巷子?”听了刘辩的一番解释,周仓点了点头,旋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向刘辩追问了一句。

“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那么做!”抬手朝黑影消失的巷子指着,刘辩对周仓说道:“那条巷子离监牢不远,且又是月光照射不到的死角,一旦钻进巷子,黑暗能给他最好的掩护!”

“哦!”周仓点了点头,满脸恍然大悟的接着问了句:“他既已钻进了巷子,我等接下来该当如何?”

“静待其变!”刘辩笑了笑,对周仓说道:“命人去追捕大阳令,不要活的,一旦抓住,尽数诛杀!他们不逃,本王还真不好杀他们!”

“诺!”周仓应了一声,朝身后的一名军官摆了下手说道:“带几个兄弟,去把大阳令等人杀了!”

大阳令等人能够成功逃离监牢,完全是刘辩在白天已做好了布置,刻意放他们离开。他们逃离的路线,半点不落的全被刘辩早先安插的暗哨看在眼里。

也正是因此,周仓才没有命令军官带人前去搜捕,而是只吩咐他杀了几个逃脱的大阳官员。

军官领着几名兵士离去,刘辩却没有命令周仓等人随他追击早已逃进不远处那条街道的黑影。

蛰伏在街道拐角,等了足有两柱香的光景,从黑影消失的那条街道跑出了个穿着铠甲的兵士。

“怎样?”兵士刚到近前,还没来及说话,刘辩已是开口向他问道:“可有看到他在何处落脚?”

“看到了!”兵士抱拳先向刘辩和周仓行了一礼,随后小声说道:“他出了街道,径直钻进了城内的东来酒肆!酒肆内好像有人接应!”

“东来酒肆!”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对那兵士说道:“严密监控酒肆,无论白天黑夜,都要有人守着,看清有哪些人出入,尤其是今日入城的百姓和城内的富户商贾,更要留心观察!”

“诺!”兵士应了一声,转身朝他来时的方向跑去,很快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们回去!”报讯的兵士离开后,刘辩朝身后的周仓和一队兵士招了下手,抬脚向官府方向走去。

到了官府门前,刘辩领着几名亲兵进了官府大院,周仓则带着其余兵士前往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