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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李铮砸吧砸吧嘴,终于体会到了田丰的刚直。

虽然心里有些郁闷,但李铮能理解田丰的好意。再则,田丰初来乍到,不明其中缘由,可以理解。于是笑道:“元皓先生所言甚是。不过其中有些缘故,且听我细细道来。”

言罢,李铮便将凉州特产的限制,细细道了出来。说明类似如参麦、棘皮猪这一类物种,是不能够在凉州之外的地区生存的。

田丰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虽说各个物种因水土的原因,对区域气候有着不同的要求,但如凉州边荒都能生存的参麦和棘皮猪,没有理由不能在中原生存!”

李铮哈哈一笑,道:“其中缘故言之不清,等明日我带元皓先生去草场一观,到时候自然明了。”

得了这个解释,田丰便不再多言,却道:“如果能解决流落他处的风险,主公所为,可谓大气魄,田丰拜服!”

经过一番畅谈,李铮对田丰很是满意。这人虽说刚直了一些,有时候让人耳朵不太清净,心情不太爽利,但其出发点都是好的。而且田丰也并非是不懂变通的人,他觉得李铮做得好,也会毫不犹豫的赞叹拜服。再则其人大才,并不输于荀攸等人,定然是要重用的。

当下,李铮便任命田丰暂代刑法部部长之职,田丰正是踌躇满志,当然不会假惺惺的拒绝,立刻欣然应诺。

晚上,李铮宴请麾下诸位重臣,为傅干母子和田丰接风洗尘。

一场宴会过后,傅干母子二人为诸人所熟悉。至于田丰这位冀州名士,与荀爽、荀攸等人是老相识了,现在已成同僚,自然交杯换盏,气氛热烈。

次日上午,李铮带着田丰、傅干母子,往草场而去。

到了草场,其中的玄妙奇幻,像一副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花卷,轰然展现在三人面前。

田丰这位都已经四十多岁,沉淀了几十年阅历,经历了颇多坎坷的名士,都不由得陷入恍惚惊叹,更别说傅干母子。

引着三人在草场中转了一圈,稍稍做了一番介绍,这才为三人安排了住处。

次日一早,田丰精神抖擞往灵州走马上任,傅干母子则留在草场,将养一段时间,磨去心中感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