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养心殿内,司马俞在众人的围拥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太后坐在司马俞的床榻旁,手扶着皇上的肩膀说道:“皇儿,你醒了?”
皇后魏长青拭去眼旁的泪水,向前跪步叩首道:“皇上,您可吓坏臣妾了。”
“皇上不是好好的吗,收起你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太后不悦地说道。
魏王和陈凌跪侍在后侧。恭敬道:“臣护驾来迟,臣罪该万死。”
“母后,朕有些眼晕,让他们都撤吧。”司马俞说道。
“那,皇后留下来侍奉皇上,其他人都先下去吧。”太后转头向众人命令道。
“诺。”
太后见众人离去后,说道:“皇上,今日之事万不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皇上千万不要一时冲动,此事还应从长计议。”
司马俞惨白的唇上有了几抹血色说道:“朕自有分寸,还请母后安心。”
“咳咳。”司马俞一阵呕咳,皇后连忙上前服侍。
太后沉思片刻道:“皇上好好在养心殿恢复身体,这段时间就不要外出,也暂时不要早朝了,哀家会令侍卫们加强防范,万万不可再出什么岔子了。”
“嗯。”司马俞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哀家先回宫了,你不必起身迎送。”太后说完便离开了养心殿。
皇后端来一碗银耳羹,轻轻摇动汤勺,侍女将司马俞扶起,皇后便一勺一勺地喂向司马俞。
“皇上,小心烫。”皇后温柔地说道。
门外,陈凌和魏王走在路上,
陈凌说道:“这次多谢你了,不然以我们的兵力,此次凶多吉少了。”
“客气了,这是我大周朝的福气,皇上洪福齐天,定不会叫那贼人得逞。”
“那你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找太医?”陈凌忙乱地说道。
“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不过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魏王有些受宠若惊地,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
“哎,我都糊涂了。是啊,你不是好好的吗。”陈凌低下头,冷峻着装的脸上竟浮起一抹绯色。
“我,我先值岗去。”陈凌有些不好意思,转身离开。
望着陈凌远去的倩影,司马谨勾起嘴角,皱着眉头,摸了摸受伤的手臂。
摄政王府内,何景胜和摄政王更早得到了口信,
昌德易大拍堂案说道:“可惜!可惜!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这么被半路杀出的司马谨打乱了。”
何景胜在一旁附和道:“王爷,无需多虑,司马俞他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就算他魏王再英勇神武,和陈府的兵力加起来也不是咱们的对手,既然皇上那边并没有什么反应,那咱们也按兵不动,伺机行事。”
这件事最终被司马俞以坠马受伤为借口虚掩了过去。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朝堂上没再起什么风浪,司马俞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