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学习也没有其他能证明自己的途径,未来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
云靳文回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一觉快到中午才睁眼,通讯器上只有一个未接来电,宁圆源三个多小时前打的。
他回拨过去,宁圆源鼻音浓重,一副也是刚醒不久的样子,问他下午有没有空出来,云靳文揉了揉干涩的双眼,想着可能还有不到四十八小时就要离开的母亲,说了没空。
云靳文走下楼,饭桌上摆满了丰盛了菜肴,门廊边露出行李箱的一角,他走过去,门廊一溜摆着大小七八个行李箱,赵叔正一件件的往车上搬。
云靳文退回客厅,一身戎装穿着围裙的苏淑从厨房端着砂锅走出来。
“快洗手吃饭。”
这餐饭只有母子两人,苏淑亲自做了很多菜,云靳文估计按这份量,他能吃三天。
云鼎不在家,苏淑端着饭外叮嘱着云靳文注意身体,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及时去医院。
云靳文进入十五岁开始,家里父母哥哥们不管工作再忙,一定协调一个人在家,就像这次这样。
虽然云靳文分化迟迟没有动静,但是潜意识里觉得无论是什么性别,分化一定会来。
要说佛系的大概就是苏淑,没那么在意分化与否,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儿子,只要健康什么都好,虽然不是姑娘稍微遗憾,但是现在全家都当姑娘宠着。
虽然苏淑不在乎,但是越晚分化,资质如何不论,分化过程危险会加剧……
所以不知道谁开的头,云靳文过上了四肢健全,智商卓越,却离不开家长的监护的日子……
云靳文吃完饭没有像以往一样回房间待着,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苏淑忙碌。直到苏淑换好鞋,提着手提包,他光着脚默默跟在身后。
午后的日光里,门外闪烁的车尾灯如凌晨一样,再次消失在他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