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资格知道,但柴郡公这次终于有机会知道了,立即的……
“老东西,不是老夫说他是叛贼同党,是你面前的柴慎。”卫老顽固更不客气的喷还毒液,“还有,老夫弹劾你的罪名难道错了?事实上你就是胡作非为,视朝廷大事为儿戏,老夫身为大隋臣子,难道不应该向皇帝陛下禀报此事?下次有机会,老夫还要继续弹劾!”
“老不死,你记着,等有机会,老夫必报此仇!”樊子盖继续喷毒,然后转向了柴慎问道:“柴郡公,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柴慎再次犹豫了,因为柴慎从樊子盖和卫玄两个老顽固互相喷毒这点已经看出,这两个七十多岁了还厚颜无耻活在人间、赖在官场的老东西,关系不仅亲密还十分亲密——否则以他们身份,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老东西,你最好是从头问起,这样才更清楚事情经过一些。”卫老顽固再次开口,拍着陈应良的肩膀,懒洋洋的说道:“你最好是问问柴郡公,他和陈应良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关系,陈应良从大兴跑到东都便宜你这个老不死以前,他对陈应良小家伙,都做了一些什么。”
“什么?!这小子就是陈应良?!”
不等众人弄明白卫老顽固话里的意思,炸雷一般的声音已经响起,紧接着,一个满脸粗硬胡须的高大男子从樊子盖等人背后冲了出来,大步冲到了陈应良的面前,一把揪着衣领直接把陈应良提了起来,先是上下打量陈应良一番,然后狞笑说道:“小子,还不赶紧行礼谢我?”
“大人,你是谁?”陈应良有些糊涂,疑惑问道:“小人是晚辈,向你稽首行礼是理所当然,可是小人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谢?”
“没良心的小东西,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么?!”那胡须男没头没脑的大吼质问。
陈应良更是糊涂,接着另一名面容清瘦白发老者也走了过来,向陈应良微笑说道:“应良贤侄,这位将军是左武卫将军周法尚,你是应该谢他,当初如果不是他的麾下缺乏文吏,开口向老夫要人,老夫就不会写信给玄龄,老夫那犬子房玄龄,也就不会给你写举荐信,向老夫举荐于你,当然就更不会有后来的事。追源溯本,你的确是应该首先感谢左武卫的周将军。”
“啊!”陈应良张大了嘴,赶紧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恭敬说道:“小人陈应良,见过周将军,见过房伯父,谢过周将军与房伯父的提携之恩!”
“还有这事?”卫老顽固拍着脑门惨叫,“原来这小子本来就应该是左武卫的人,怎么阴错阳差,还是就便宜樊老不死?还是就便宜了右武卫?”
“不用谢。”周法尚很爽朗的大笑,说道:“知道是谁拉了你第一把就行,谢就不用了,跟我进左武卫,咱们左武卫的大将军冯盎再三交代,要我一定把你带回我们左武卫,别跟着右武卫鬼混了,还是在左武卫更有前途!”
“周将军,你别做梦了。”右武卫将军独孤盛也上来迫不及待开口,笑道:“左翊卫宇文述,右翊卫来护儿,右武侯屈突通,全都已经点名向皇帝陛下要人,皇帝陛下都没有松口,说明皇帝是想让应良留在右武卫,你们谁也抢不走!”
“滚!你们右武卫就是只会拣便宜,这小家伙本来应该是我们左武卫的人!”周法尚不服气的大骂。
独孤盛懒得再理会周法尚,只是迫不及待从他手里抢过陈应良,先是仔细打量陈应良一通,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应良,我叫独孤盛,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废话也别说了,不错!你这小家伙很争气,这次给我们右武卫争了光,皇帝陛下接连两次亲口夸奖我右武卫,就是因为你这小子给我们右武卫争气!本将军对你很满意!十分满意!”
可怜的小正太陈应良赶紧向几个超级权贵轮流行礼,轮流接受他们的夸奖,忙得不可开交,旁边的柴慎和柴绍父子却是看得眼珠子都摔在地上,脑海里也都是一片茫然,“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