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实也不知道他那根肋骨经不经得他这样折腾。
快两个月了吧,本该好得七七八八了,但又是打架又是睡女人……
陶颖想起那次她虽然不清醒,但事后的感觉告诉她,那晚他没有客气。
想起那件事她就脸热别扭,越发没好脸色。
但秦池此时哪会管什么脸色。
他今天太难受了,不对,这几个月来他就没有好受过,因为她而饱受折磨。尤其今天,喝酒都没有办法将他麻醉。
他无法忍受别人对她沾染,愤怒陈陟新对她的欲望。
但那些都不及五叔一句简单的话让他失了神。
突然想起之前订婚时陶颖因为会场布置跟她的礼服不搭而着急的情景。
很不真切的感觉。
最近爷爷在逼他跟艾艳艳订婚,听着那些唠叨特别烦闷无趣。
因为订婚有什么意义啊,不爱就是不爱,想分还是会分。
可是他想起了陶颖当时紧张的样子,原来她那么重视他并没有太在意的仪式。
而他们现在没有办法在一起了。
不管他多么不甘心,一切都回不了从前。
他想过接受现实的,因为太难过了,肋骨断了,心也碎了。
然而混乱和自我麻痹了几个月,清醒过来,还是想要她。
陈陟新可以厚颜无耻地向她表白倾诉,而他,喝得不够多都不敢来。
他抱着她,“阿颖,是真的疼,想你就更疼了,要不你咬我一口,咬了可能就缓解了。”
他吐着酒气,将她摁到他的颈窝,那里,暖暖的干爽的气息沁入她的鼻尖。
柔软的唇被迫触碰到他坚实紧致的肌肤。
陶颖:“……”
咬一口。
他现在是只狗狗,然后希望别人也是只狗狗,然后跟他相对着你咬咬我,我咬咬你么。
她把脸从他的颈窝里拔出来,气恼地喘气,“你给我走!”
也不知道她心软什么,滚字到了唇边就变成了走字。
秦池的手探到她的腰上,握在最细的地方。
头低下去,在她的耳际颈侧痛苦地流连,呼吸。
“不走,打死也不走!亲我,阿颖,亲亲我!”
他就像个无赖,纠缠着靠近她的卧室,然后滚到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