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推他,“对不起,我还是没想好!”
陈陟新定了几秒,松开她。
“好像我一直都会错意,直到刚刚。”他笑起来,“你推我的感觉就像害怕被抓住的小动物。”
“之前都是敷衍与周旋,现在才是你真实的流露吗?”他问。
陶颖呆了呆。
半晌才低声说:“好像是的。我没想到,原来我是怕的。”
陈陟新凝视着她。
真实状态的她如此茫然,甚至脆弱。
“你害怕什么?”他低沉地问。
“害怕我吻你,抚摸你,还是这之后的相处关系?”
陶颖脸颊发麻,垂着眼。
心脏处有一瞬间痛得不行。
这些天她严重偏头痛,每天浑浑噩噩,只有在工作状态才能稍微找回一个被隔离出来的自己。
良久,她终于说:“陈先生,是我的错。我根本没有准备好要展开一段感情,我拖着你,是因为你条件好,如果错过了,所有人都会评判我,我害怕那些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