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受伤。”牧林晚微微歪头。
“没受伤就好,这样才是我的小公子。”玉韵应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放松。
“嗯。”牧林晚垂眸应了一句。
“玉韵,我没有家了。父亲……兄长……他们都不见了。”牧林晚呆呆的说,脸上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眼泪也像是流光了一眼,眼眶酸涩不已。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家人,你还有我。”玉韵轻声道。
牧林晚又应了一句,没再做声。
玉韵在马车里一直安慰着他,就算得不到回复,也一直用温柔的声音说着。
马车摇摇晃晃就来到了醉花楼的后门。
玉韵下了车,牧林晚也跟在他的后面下了马车。
他看着玉韵狼狈的样子,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紧紧攒着,不肯放手。
“小公子,牵手好不好?”
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连同着自己紧紧抓着的布料。
从那只手传来了无尽的力量,他握着衣角的手放松了下来,和那只手牵在了一起。
玉韵带着他走着,两人又来到了那个院子里。
门口的护卫换了,老鸨在院子里慌乱走动,见到两人,连忙迎了过去。
“小公子快进屋。”她想要扶着牧林晚,却瞧见了玉韵警告的眼神。
老鸨不由后退一步,低着头跟在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