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柱很认真地盯着他。

“那你,为什么会买票?”

“买票是很简单的事,只有钱够,谁都能买到,哪怕是伊之助也行。要学吗,我教你?虽然也没什么好学的就是了。”

“拿伊之助举例了啊……”

灶门真情实意地叹息。

不管两人信不信,青向已经说清了‘自己’的身世。霞柱冲着他,仔细认真地吸鼻子,像一只仔细辨认的小狼,大抵在用人类独特的‘感官’判断他说没说谎。

说起来,灶门有,我妻有,嘴平有,几乎每个柱都有不同的感官判断,拥有这种‘感官’的人类在战场上事半功倍,能轻易揪出藏匿的鬼。

嘁,下次问炼狱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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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到站了。

天色已亮,但骄阳还没有当空。车站的映照灯仍发出刺目的白炽,行人提着大包小包,如水流从车厢向外流淌,说是流淌,是因为行人汇聚成的水流很小。

恰巧和青向三人同一车厢的有一位金头发的男性,鹰钩鼻,蓝眼睛,并非我妻的黄头发,这是西方人种特有的外貌。除了他,还有不到他腰高的小女孩,从互动上看大概是一对父女。

“father,we arrived on japanese nd!”

“yeh honey,stay with ”

霞柱和青向都没露出好奇,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分,正一起比对地图指出前往目的地的道路。

只有灶门候在一旁,和可爱的小女孩对上视线,小女孩活泼地冲他摆手,于是灶门回以温暖的微笑。男性摘下帽子,向灶门礼貌的颔首,带着小女孩向着出站口去了。

“认识那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