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祝家军和官军没有交战,双方主将都在军营里苦思破敌之计。
第三日,山前营寨里。
祝龙、吴用、萧让在一间小屋子里,时迁站在屋子里中央,手里捧着一封信,“这是范休范先生从曾头市一位商人处得到的,是曾弄的亲笔信。”
吴用笑道:“干得非常好!时迁兄弟了,两天之间,来回凌州,辛苦你了!”
“回头我让裴宣为你和范休记一功!”祝龙也表扬了两句,时迁乐得屁颠屁颠的下去休息了。
吴用将信拆开,看了一会儿,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写满字的纸,与信一起递给萧让,笑道:“萧兄,有劳你模仿曾弄的笔迹,照这个写一封!”
萧让作为一名书法爱好者,模仿别人笔迹是他的特长。他看了看信,又看了吴用写的那张纸,皱眉道:“单廷圭和魏定国看了这个,会轻易上当吗?”
吴用笑了笑,道:“单靠一封信当然是不行的!”
“哦,那还有其他办法?”
“必须两封信才行!”吴用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萧让。
萧让疑惑的看向吴用,问道:“这又是?”
“曾索写给曾弄的。我说他父亲以为他死了,气得要杀雷横黄信祭奠他!于是他连忙要了笔纸,写了一封信,求我带给他父亲!请萧兄也模仿他的笔迹,再写一封信!”
“写些什么?”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你照着那个写便是!”
“好,主公、军师,我这就去试试!”他收好这些信纸,起身出去找一间静室,静下心来临摹。
萧让走后,祝龙笑道:“军师用的好离间计!”
吴用谦虚道:“雕虫小技,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