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人?”鲁智深摇摇头,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洒家管不了!”
“我儿子是冤枉的,他是读书人,品行端正,怎么会杀人啊!”那老妇人白发苍苍,眼睛红肿。
“那你应该去衙门喊冤啊,在这里哭破嗓子也没有用!”
旁边一人道:“大和尚有所不知,范大娘不知去了衙门喊冤多少次了,还变卖家产,给程万里送礼,可恨那程万里那厮真是黑了心杀千刀,受了范家许多钱财,每次嘴上答应的好好的,最后还是判了个秋后处斩,收钱不办事,畜生都不如!范家如今是人财两失啊!幸好祝大官人赶跑了他,否则范休这个孩子已经被开刀问斩了!”
鲁智深气得拳头紧握,闷声道:“谁说让你们去向程万里那个蠢贼喊冤了!岂不知如今是祝大官人坐堂,你们为何不去喊冤啊?”
祝龙一个趔蹶差点没摔死,鲁大师啊,您这是嫌我不够忙吗?我要还准备打仗,哪能跟康熙爷一样玩为民做主这一套把戏!
周围人也愣住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大师,这祝大官人并不是朝廷命官啊,他断的案子,朝廷不可能认的!”
“朝廷认不认有啥打紧的,现在朝廷管不到东平府,祝大官人觉得你儿子无罪,放出来就行了!洒家只是指条明路,去不去随便你们!”
说完一甩袖子,对祝龙道:“大官人,我们走吧!”
“去!我去!只要能救我儿子,就是去找阎王爷我都去!”那老妇人突然斩钉截铁道。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祝龙无奈苦笑,和鲁智深打道回府了。
“大师,你审过案吗?”祝龙问道。
“洒家不会,大官人也不会吗?”鲁智深有些惊讶,智勇双全,才略过人的祝大官人,居然不会审案?
“啊?略懂略懂!”为了维护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祝龙硬着头皮装。
回到府衙,祝龙命令刑吏取来范休的案卷,先研究一番。
原来死者是一个名叫叶操的新郎官,新婚之夜,死在自家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