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独处的时间被打扰,刘夫人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不是张松大人,而是张肃大人。”见主公主母两个一个比一个不爽,这下人自觉有些冤枉,低着头委屈道。
“张肃?谁啊?”刘夫人一愣,皱着眉头有些想不起来张肃是谁。
“是张松的庶弟吧。”刘璋脑中道还是有些应响,不过这会儿张松与张肃也没什么区别,皱着眉头,刘璋问道:“他说了有什么事吗?”
“张大人没说,只是他的样子很焦虑,还显得很恐慌。”下人的腰间钱袋中,还藏着张肃送的一块金饼。自然按着张肃交代的说给刘璋听。
“恐慌?焦虑?”刘璋的眉头更皱了,但虽然心中不悦,但真遇到大事,刘璋还是相当勤勉的,来见主公,用恐慌与焦虑这两个字已经很严重了。
“让他在书房等候。”刘璋道。
“诺。”下人心下松了一口气,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应声道。
“夫人我先去了。”刘璋歉然的对着刘夫人笑了笑,起身道。“大事要紧。”刘夫人体谅的笑了笑,为刘璋整理了下衣衫,柔声道。
“如人生天天如是该多好啊。”看着刘夫人那如花的笑容,刘璋心下叹了口气,但脚步还是坚定的朝着书房走去。
“拜见主公。”张肃早已等候多时了,见刘璋进来,拜见道。
“所来何时?”刘璋坐了上位,看了眼张肃,由于心下做作,张肃的面容又是恐慌,又是犹豫。刘璋心下好奇,到底有什么事,可以令张肃成这个样子。
在家中与陈氏商量的时候,张肃自负很稳重。但事到临头,却是慌了。一下遗忘的事情也都被他记了起来。
张松毕竟是他兄长啊,不谈什么感情,这揭发张松是不义。呸、什么不义啊。是他先不忍。
想着当年为了内弟的事情,求到张松那边,费尽了口舌,只得到了个刀笔小吏的职位。张肃心下发狠。
“扑通。”一声,张肃一把跪在了地上,继而眼睛一红,嚎啕大哭道:“主公啊,我大哥,我大哥他与刘正有私下的联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