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哥你忙,你忙。”心下疑惑,但目的总算是达到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张肃连声道。
说着,张肃起身行礼,走了出去。
“哼,惧内又软弱,张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张松冷哼一声,这才低下头,拨开了案上的那卷竹简,拿起下边的布匹。
仔细地看了一眼,再折叠,系上一根绳子。藏在了袖子中,张松这才走出了书房。更是亲自走到外院,找到了心腹张年,小心的嘱咐道:“把它交给霞萌关的刘将军,记得,你与老爷的全家性命,就系在这上边了。切忌小心。”
“小的谨记。”张年抱拳道。
张年的祖上数辈在张家为奴,忠心耿耿,更加上全家老小都在张府。又明言事关全家性命。张松对他很放心。
张肃出了书房后,心下却是疑惑连连,他总觉张松今天的表现不对,好像是在敷衍?敷衍?赶他走?
突然,张肃的身子一震。他想起了一个人,他的一个酒肉朋友,益州出了名的智者,郑度的堂弟。郑量。
还有他郑量的一句话,小心别跟你的大哥走的太近,恐祸及全家。
当时,张肃只道是郑量的酒后之言,何况他与张松的关系也不是太亲密。甚至有些疏远。只一笑而过,没在意。
但最近关于刘镇南的谣言却如滔天骇浪一般席卷了成都。还有张松最近,手上的差事明显锐减。
先前还看不出来,现在这一想,却有是张松有点不得信任的意味。
不会吧?张肃自嘲一笑,理智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但却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想着,张肃停下了脚步,在书房的拐弯处,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张松走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张肃跟了上去。
……
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