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自己晚上居然跟刘正叫板了。没个人商量一下,心里总不踏实。
黄权静静地听着,中间只有黄昭刻薄讥讽了刘正一番的时候,才嘴角抽动了一下。其他时候,看不出什么喜怒来。
“别多想,镇南将军再怎么也是镇南将军,不会跟你们这些小辈计较的,但你这性子也该收敛收敛了。”黄权教训着侄子道。
“是。”黄昭有气无力的答道,他就是因为这样才害怕见黄权的。这叔父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逮着他的弱点就是一阵训斥。
“还有,你说最后,吴家小姐邀刘正一起……一起走了?”黄权眼中闪着几分异彩,问道。
“对啊,叔父你也知道,吴苋爱字成痴,昌邑侯的一手书法又冠绝天下。逮着人,哪有不缠上一番的道理?”黄昭理所当然道。
说者无心,但听着有意。
黄权闻言,眼中的异彩更盛。“这事儿比也不必挂在心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下去吧。”
“是。”见黄权如此肯定自己没事,黄昭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走了。
至于黄昭说的是否正确,则没在他的考虑之中。在益州,黄权的地位很高。众人对他的评价也很高。
在黄昭的心中,叔父根本不可能犯错。
黄昭走后,黄权独自沉吟了小会儿,低声召过侍女,穿戴起了正服,打算觐见刘璋。
乘着马车,在下人的护卫下,黄权迅速的到了刘府。
益州与汉中的战事,还在胶着。总的上面,张鲁的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刘璋也因此夜不能寐。
坐在书房中,恍惚的看着手中的竹简。谁能明白他的窝囊啊,放着外援的三万大军不能用。坐拥益州却敌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守。
刘璋虽然不爱武事,但还是感到了浓浓的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