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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孤王的昌邑侯镇南将军什么时候如此勤快了?”还有刘正在以前可从来没有在议事后来见他的情况。

其实刘备的心中,难免也有些羡慕与嫉妒刘正的清闲。看着刘正这么清闲,再对比一下自己,这差距就出来了。

即使如今身为昌邑侯,镇南将军,但是刘正却是说话的多,做的少。

昌邑侯就不用说了。只是爵位,是殊荣。即使说的严重点也顶多是传家的那种。至于镇南将军,刚才在大厅内。刘备就想给刘正这个镇南将军加派任务,让他招募兵丁,开府建制,但刘正确是以有伤在身回绝。

痛痛快快又让人找不到理由。当真是让他恨得牙痒痒。

“大王,非臣勤快,而是心中藏着忧虑,不得不来啊。”刘正笑容连连,对着刘备拜了拜道。君啊臣啊,听得到是挺严肃的,但是刘正的一番举止下来,却是把这番严肃破坏殆尽,更别说刘备先前也是以打趣的语气说话来着。

这不像是君臣话面,反而像是兄弟调侃。这也是刘正特意营造起来的气氛,在不正式的场合内,刘备也已经习惯了这么说话了。要不怎么说是宠臣呢。

“忧虑?你明个儿就可以穿着候服,带着绶带招摇过市了,还有何可忧虑的。”刘正的清闲放荡是有目共睹的,这番话又勾起了刘备心中的那点不平衡,这语气不觉间有些酸溜溜的。

“如果大王想,就算是臣光着膀子斯文扫地的游街示众也不过是转眼的事情而已。”刘正依旧没个正行,笑着呵呵道。

“与你说话不自觉就变成了这番模样。”刘备无奈地摇着头,随即又面容一肃,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徒惹正弟忧虑?”刘正确实没个正形,但是大事上,刘备却从来没见过刘正犯过错。

今个儿特意的在议事之后一个人来见自觉,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刘正却是摇头不答,反而问道:“为何兄长能封刘琦为侯,却为何不封刘琮为侯?”说起正事,刘正口中的君啊臣啊之类的称谓反而没了。这一方面,刘备也是如此。

作为一个宠臣,刘正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刘琦有顺从之意,何况逆取襄阳他居功至伟,但是刘琮却……”刘备为人其实有点记仇,就如同演义上说徐州的车胃家人是张飞说的,但是正史上刘备杀的一样。

刘备为人一般不会假仁假义。除非是在特定的时候,或者偶尔为之。

刘琮可是反对他入襄阳的旗帜。他能不杀刘琮,就是因为当初对刘正的承诺,进成后,不为难刘表子嗣了。

“但刘琮却是刘表的嫡子,按照大汉惯例,刘表死后他的爵位可以由嫡子分而承袭,更何况刘琮在兄长入城之时,表现的不是反抗,而是顺从。”刘正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