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药儿你不真喝了?”卧室内,刘正走后,翠竹仔细地瞅着枝桃,疑惑的问着。
“真不喝了。”枝桃笑答着。
“那要是怀了该怎么办啊,姐姐你不是说要等将来的夫人生下男丁后,才考虑给老爷生个的吗?”翠竹有些迷糊的紧,又想想枝桃前后矛盾的话语,更见疑惑。
枝桃笑而不语,只是做着手上的女红,是一件给刘正春天穿的衣裳,白料子,看着很是儒雅。
“哼。”见枝桃不答,翠竹不满地哼哼着,却是没有继续发问,而是小心的帮衬着枝桃做活。
“这小脑袋里都是想着什么呢?”枝桃忽然抬起了有些丰腴了点的手指,点了点翠竹白皙的额头,笑道。
翠竹也学着枝桃打哑谜,但她那一张微圆的小脸上写满了心事。
“咯咯。”枝桃只是笑着,直到翠竹的笑脸都有些黑了,这才止住笑声道:“今天是刘荆州的生辰,这晚上呀,酒水是难免的,等老爷喝多了,你这妮子想干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话说得,倒向是一个浮夸子弟设计阴谋一个良家女子一样,让人浮想来连。但翠竹闻言却是小脸蛋笑得有些开花,张着小嘴直咯咯的笑着。
看的枝桃直摇头。真是一根筋的小妮子。
给刘表请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一方面刘正可是勤快的紧,只是今日难免有些不同,不仅刘正说话满带笑意。
就连平素显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刘表脸上也添了些许笑语。
本来已经老态必现了,但一加上那些笑意,使得刘表似乎年轻了几岁一般,也能看出些许年轻时的一些风采来。
按理说以刘表现在的地位,办个风风光光的酒宴谁都没话说,但刘表这人别的没好处,宽厚示人是他唯一的优点。
这生辰被他一句一切从简。
这一方面,蔡氏也是随着丈夫的意愿,只布置了下大厅,其他也没张罗,算是一切从简了。
本以为耽搁了一下,他们一家子的事情也应该忙活完了。没想到刚进得大厅,刘正就先瞅见了笑吟吟的坐在刘表身边的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