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当满宠站在烧焦了的大营上时,脸上才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行军打仗,果然不能有一丝的懈怠。
“太守大人,大营已经空无一人,敌军不知去向。”探子这样的禀报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那这个刘正就不是昨晚的那个连续攻打了他三次的聪明人了。
“请夏侯达将军搬兵返还宛城,并多派探马,追踪这个军师将军的下落。”满宠淡然的对这名探子下令道。
“诺。”
……
襄阳刘表府书房内。
手上拿着两篇不同的竹简,刘表脸上阴晴莫辩。
过了一会儿后,一个下人进房道:“大人,蒯先生回来了。”
刘表闻言放下手上的竹简,挥手道:“让他进来。”
“是。”下人欠了欠身,走出书房。
蒯越前脚刚进来,刘表就指了指自己的身边,心下有些疑惑,但蒯越还是躬身走到了刘表身边坐下。
“异度先看看这个。”刘表手指着案上的两份竹简道。
蒯越心下疑惑更甚,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位主如此郑重。“这个?刘正被困南阳?”拿着其中一份竹简,细细地看完之后,蒯越心中大诧,不禁开口求问道。
他一路上乘车而回,走的缓慢,并没有听到过刘正兵入南阳腹地的事情。
“再看看另外一份。”刘表并不答话,反手指着另一份道。
在新野的所见所闻,令蒯越的心中对刘正的待遇还有一些恩宠算是有种片面的了解,这上面的内容,到是没让蒯越诧异,只是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没想到所谓的族弟居然能让刘备这样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