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刘庆健早早来到工地上。和众多员工打完招呼后,刘庆健忍不住又想起十几年前那个越晚。

刘庆健的老家是浙江,当过几年兵,十几年前刘庆健的父亲被几个日本人撞倒,那些日本人怪罪刘庆健的父亲挡道,当场将刘庆健的父亲打成重伤,可怜一个快六十岁的老汉,被四个日本人毒打了一顿。等刘庆健听闻后,来到街上,看到老父已经奄奄一息,在大夫来到前,便撒手西去。

刘庆健始终都记得老父在临走前的那句话:“这是中华的土地,撞……人后,还要打……人,他们……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刘庆健花了三天,将他的父亲举行了葬礼,随后叫老婆孩子收拾完家中财物到福建的亲戚那避难。刘庆健则是开始打听那几个日本人的样子,那天行人不少,刘庆健没有花费太多的心思便已打听出来。

依照行人描述,刘庆健很快便确定了目标,随后展开一系列跟踪,这四个日本人的行动规律基本上被摸清了。在一个夜黑风高(好熟悉!!)晚上,刘庆健躲在一个墙角中,夜色很好的隐去了他的身形。他手上还抓着一把涂满锅灰的大柴刀,面对喝得醉醺醺的四个杀父仇人,刘庆健的心中出奇得一丝害怕都没有。杀父之仇,已经让他把一切抛诸脑后,誓死报仇的信念占据了他的全部想法。

此时时间有点晚,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看到四个日本人越来越近,刘庆健犹如等待猎物上门的捕食者,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以期更好的出击。

四个日本人喝得醉醺醺的,走在最旁边的一个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花姑娘!大大的漂亮……漂亮……啊!”

突然窜出来的刘庆健当头一刀就看在最旁边那个日本人的头上,那个日本人只是啊的一声便顿时丧命,整个脑袋差点被劈成两瓣。

其他三个听到同伴的叫声,还在奇怪是怎么回事,黑乎乎的看得不是很清楚,醉醺醺的神经反应也慢了许多。刘庆健的手可不慢,也不去管那个已经死去的日本人,往前走了一步,挥舞的大砍刀,刀刃横扫直接砍在另外一个日本人的脖子上。经过精细准备的柴刀,加上刘庆健毫无保留的挥舞,那个日本人的脑袋瞬间掉到地上。

三个日本人靠得比较近,被砍掉脑袋的那个日本人的脖子上随即喷出一道道血箭。热血直接喷洒在另外两个日本人的脸上,在看到刚刚自己同伴的尸体正直挺挺的倒下去,瞬间就清醒过来。

只不过刘庆健并没有停下来,也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抬腿踹在其中一个日本人的肚子上,将它(没有写错)踹倒在地。等他收腿时,柴刀已经再次挥舞起来,直奔那个正打算转身逃跑的日本人头上而去。刘庆健当兵时就锻炼出一身不俗的身手,加上占据主动,根本不让这个正要逃跑的日本人有任何机会,在他刚刚转身要跑动时,刘庆健手上的柴刀已经准确的砍在他的后背上。直接在他后背看出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刘庆健凭感觉也知道,这下子绝对不轻。这个日本人随即趴在地上哀嚎起来,给本来就黑暗的夜色,增添一丝的恐怖氛围。

倒在地上的那个日本人因为刚刚那一脚还没有缓过劲来,那一脚并不轻。他们也都只是普通的日本商人,根本没有多少武力值,平时欺负欺负一些老弱还可以,加上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之前走路还在左摇右摆,现在面对如此凶猛的角色,只能任人宰割一途。

“你的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们是日本人吗?你不怕我们报复你吗?”倒在地上的日本人看到一旁的同伴在哀嚎,心中怕得要命,不过到如今还说出威胁的话,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刘庆健可没有说话的兴趣,他知道这里已经引别人的注意,必须赶快完事。

又是一脚重重的踹在刚刚说话那个日本人的胸口,那个日本人因为疼痛犹如煮熟的虾,双手捂住胸口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刘庆健可不管这些,手上的柴刀直接就砍在他脖子上,随后结果了那个还在哀嚎的日本人,同样也把他脑袋砍了下来,第一个被砍死日本人的脑袋,刘庆健也没有放过。

拿出一个黑布包,装起四个头颅,刘庆健背起布包,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四具无头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