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皆背着包袱,这真是要走了。
卢允通大声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走了老子才不稀罕。”
其中一人道:“我们要举报,卢允通命我们捣乱聂娘子家的生意,我们都可以作证。”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
这不,时间到了,数罪并罚。
赵瑄一笑,本来还愁怎么找到卢允通捣乱聂婉冬家生意的罪证。
这得来全不费工夫。
妙哉!
赵瑄道:“来人,取纸笔来,让他们写下事情经过,签字画押,释放。”
这么草率就放了。
赵瑄很认真的。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卢允通。
斩草除根,此地就再无恶人。
卢本休这时也动了邪念,不提聂婉冬他还忘了。
他手中还有一张杀手锏。
真是父子一家亲,要坏坏一窝。
这坏要遗传。
卢本休大声道:“我手上有张王牌,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赵瑄应该可以猜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平静地说:“卢大人,你请讲。”
卢本休道:“我手上有聂婉冬她亲爹爹,你感不感兴趣?”
哈哈!
果然猜中了。
幸亏他早有准备,命十名金羽卫早早通知聂丙文,并在饭庄设伏,拿人。
但是聂婉冬却蒙在鼓里,她一听爹爹有难,心急如焚,火速冲了过去,剑指卢本休,大声道:“快放了我爹爹。”
月小婵也加入其中,道:“绑人父亲,算什么本事。”
父女情深,赵瑄能够理解,
这暗中保护他爹爹的事就赵璞和他知道,赵瑄也是好心,怕聂婉冬知道爹爹会有危险,分心比赛。
这场比赛不仅能让聂婉冬梦想成真,还能除奸惩恶,一箭双雕,好事两桩。
卢本休自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仰天大笑,道:“这你得问问你家主人放不放我了。”
卢允通提醒道:“爹爹,还有我。”
卢本休瞪了他一眼道:“屁话,当然有你了。”
聂婉冬和月小婵皆看向赵瑄。
赵瑄半天不说话,他其实想磨一磨卢本休的狂妄,人一自大,就容易失去理智。
这种人,你跟他说什么他可都听不进去。
老费劲。
更何况,聂丙文此时很安全,说不定还在暗处欣赏女儿精彩的比武。
月小婵着急道:“瑄哥哥,快放人。”
赵瑄道:“卢本休,你说你绑了聂丙文,人呢?”
口说无凭,必须见人。
卢本休道:“我这就去叫我的人把他带来。”
卢允通道:“爹爹,要不我去吧。”
坚决不行。
跑了咋办?
况且,你儿子都不相信你,都想开溜。
赵瑄道:“不用,随便叫个手下去就行。”
这时,王参将自告奋勇道:“我去。”
赵瑄直接道:“准了。”
要跑也得跑小将,小将与案情没有多大关系。
王参将快速地离开,早已忘记刚刚战斗时的伤痛,心里美滋滋的。
可以开溜了。
王参将离开了足有一柱香的功夫。
卢本休都有点等着急了,大叫他的手下:“去看看,王参将怎么还不来。”
一定是跑了。
赵瑄道:“不用去了,这会可能已经离开上清古镇了。”
卢本休争辩道:“不可能,王参将最忠心。”
良将择明主而忠。
你分明就是恶主,手下都跑完了。
赵瑄道:“你信不信我一个手势,聂丙文就会出现。”
信你个鬼。
卢本休当然不信,因为他不相信赵瑄可以在饭庄布防。
以防万一。
他可派去了二十人去抓聂丙文。
可赵瑄就是人小鬼大,足智多谋。
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