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魏钰开始很钟爱,这三年来陪睡生涯中,倒是很受优待,除非一些重要客人,很少派二女陪睡。
但是自去年来,魏公子有些玩腻了,渐渐冷淡、疏远下来,很少被魏钰点来侍寝了,毕竟侯府数百佳丽,魏公子从不缺女人。
姚氏姊妹开始陪客卿们点去睡觉纵欲,前几日刚被那周淮英品尝两天,赞不绝口,要不是今晚辰凌提到,魏钰还打算先送周淮英几位处子佳丽,然后过些日子,再把姊妹花送给周淮英,这样在礼数上,能获得其它客卿敬重。
二女低头自怜,眼泪吧唧吧唧滚落在地,都沉头不语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辰凌看着有些过意不去,语气转柔道:“抬起头来,还没回答本公子的问题呢,为何对我记忆犹新呢?”
姚莘委屈叹道:“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公子才学出众,胆识过人,最重要是,当时与我们姊妹聊天,丝毫没有瞧不起姊妹的低贱身份,肯陪奴家说些心事,把我们当成真正的人看待。”
姚月哽咽道:“公子对咱们姊妹最是疼爱,真心呵护,我们从未见过像公子这样的男人。”
“都起来吧,我喝了一些酒,身子很乏,咱们躺在床再闲聊吧。”
辰凌没有再对二女冷言试探,姚氏姊妹花惊恐万分,悲伤欲绝的神态,让他心中有些同情和不忍,归根到底,这些家养歌姬舞伎,看似风光无限,其实都有其悲惨的一面,韶华落尽,青春流逝,等待她们的,将是十分凄然命运。
二女紧张站起身,战战兢兢道:“公子,还让我们为你更衣侍寝吗?”
“当然,要不我点你们来干啥,不会只看一眼就了事吧?”
“那公子没有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姊妹卑贱,身子污脏了吗?”姚莘泪满双颊,哭着问道。
辰凌淡淡一笑道:“一个人最脏的不是身子,而是思想和心态!你们虽然陪了一些像我一般来侯府入住的客卿,都是被迫无奈之举,不关你们什么事,至少你们还没有变质,如果一进门,就兴高采烈、满身风情地挑动煽情,蓄意讨好,我反而会看不起你们,现在嘛,并没有。”
二女听到这里,激动地笑了,相视一眼,都看到姐妹眼眸深处的喜悦和泪痕,但是很快又绷住了笑,生怕自己破涕为笑,就会让辰凌公子反感一般。
辰凌摇头笑道:“不用拘谨了,很多时候,只有第一举动率性而为,才体现出本性流露,现在你们可以笑了,我相信你们与一年前一年,没有变,还是我认识的那对姚氏姊妹花。”
听到这些质朴却充满睿智的实言,姚氏二女对辰凌都是既敬佩又爱慕,尽管他的名声越来越大,官爵越来越高,但似乎性情也一点没有变!